南大師雙手抱著宋陽,尖尖地下頜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宋陽耳邊輕聲道:“我複姓南榮,現在姓南,但前次見麵時我姓榮……”

話剛說完,老三洪止就冷哼了一聲,虛乎著眼睛瞪著宋陽:“強國之道關乎萬民福祉,關乎九州富強,在你眼裡隻是混口飯吃的胡言亂語麼?公子是不是有些太……”他正說著,一陣環佩叮咚,小九從後間房轉出來,麵色不善。她本來是為訪客泡茶,但聽三小我進門就言辭不善,小丫頭內心已經籌算著替仆人把他們趕走。

洪一不屑冷曬:“你也自知理虧,啞口無言了麼?既如此便作罷……”話說到一半,洪一隻感覺喉嚨裡一陣劇痛,彷彿一團烈火高聳炙烤,聲音立即沙啞下去。

當年的榮友全幾乎死在本技藝裡,現在的南大師宋陽又哪會在乎,臨時不去究查甚麼,關上房門回到坐位,問洪家兄弟:“三位前輩經驗完了?”齙牙洪一勉強回過神來,用力一揮袖子,重新沉下臉:“如何,你有話要說麼?若不平氣你大可強辯,無妨。”三兄弟長得各有其醜,但有個共同的弊端:說話時風俗指手畫腳,甩袖跺足,讓人目炫撩換。

“這就叫啞口無言!”宋陽好整以暇,悠然開口,隨即又笑了起來:“你們三個有病吧?這裡不是選賢台更不是金鑾殿,冇有欽差評判也冇有聖上點評,在這就算辯贏了我有效麼?來給我個上馬威?很風趣麼?可又有甚麼用?”

三小我啞巴了,天然啞口無言。

宋陽倒是本分得很,起家從小九手中接過茶盤,把三杯香茗親手奉上,笑道:“喝水,接著說,我聽著。”

洪家兄弟茫然對望神情絕望,到現在還不曉得如何回事。小九見過宋陽用藥的本領,略作驚奇就明白這是宋陽的手腕。不消問,是方纔他遞送茶水時下了藥,毒啞了三個聒噪之人。

屋中沉寂,宋陽沉默,等了半晌後,宋陽說了四個字:“啞口無言。”

宋陽笑著點頭:“講些事理,混口飯吃,三位不消太叫真的。”

身著斑斕羅衫,裙幅褶褶逶迤身後,雲髻高挽五官精美,從打扮到長相都顯得雍容華貴,但光亮飽滿的額上有一道寸餘長的舊痕,平白透出了一抹血腥氣。

不止他,彆的兩兄弟也是如此,毫無征象的喉間劇痛,跟著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啞巴,任憑他們如何用力,想說的話隻要一出口就會變成啞巴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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