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舉起玻璃杯,喝了口熱水,有氣有力的笑道:“發熱了,不過剛纔打了針,或許明天就好了。”
“啥?”我和郭平對望了一眼,實在太不測了,這貨竟然還是玉州市人大代表?
我不敢擔擱,望瞭望窗外暗淡的天氣,拿起床頭櫃的座機給前台打了個電話,這旅店的辦事倒是很殷勤,不一會兒,一個穿禮服的辦事生就帶著老大夫上來,給我打了針,又開了些退燒藥。
呆了好一會兒,我看到郭平眼裡掠過一絲討厭,不過我們都冇有把這個動靜太放在心上。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骨,這社會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吃過飯,我回房間喝藥,郭平跟我籌議了一會兒對策;我想到,當初和薛小紫同居的山中彆墅倒是個藏身的好處所,就打電話給她,但是她冇有接,我就給她發了條簡訊,叫她瞥見後儘快聯絡我,然後,我想起了虞彤,給徐若蕙拍視頻的事,還冇奉告她呢。
“嗯嗯!”我的心不由提得更高了,屏住一口氣,籌算好的話語在舌尖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