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我梳好辮子,我照照鏡子,公然比我本身梳強多了,頭髮顯得光亮整齊,辮子也係得緊實。
等她走了,齊涵低聲說:“你徒弟如何陰陽怪氣。”
“小笙,小笙,如何了?”
齊涵看看我,我也看看她。她眼中有失落和不悅,我隻能做出一派懵懂聽不明白模樣。
齊涵拉著我手持續朝前走,低聲說:“我說話把你嚇著了?不消怕,你現有紀前輩看顧教誨,另有姨母,白宛夫人頂多就是給我們看看白眼,她不能欺負你,毫不會象阿誰女人一樣……不消驚駭。”
齊涵如有所思:“她看你眼神和之前不一樣。倒象是還齊家時候,阿誰女人看我們眼神一樣。”
到底甚麼人讓他來呀?那人一準兒是不想我姨母回阿誰閔家,派這麼個成事不敷敗露不足人來,一身酸氣,呆頭呆腦,說是好話,但是句句都讓人聽著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