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點傷對於他來講,也就是皮外傷的層次罷了,彆說是致命了,對他底子就不能產生涓滴的影響。
一念至此我便一震雙翅,猛的向石壁上的洞口飛掠而去,而邪天象倒是眸光一閃,隨即嘲笑道:“想走?你覺得,這裡是甚麼處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且你既然來了,那就彆走了!”
但是,以我現在的才氣,頂多能讓五行之炁在我體內運轉兩轉,兩轉陽五雷,真的能夠製住司馬錯的這具肉身嗎?
一念至此我頓時眼睛一亮,心說媽的,此時不搏何時搏,一旦讓邪天象的這具替人傀儡持續生長下去,那麼他的氣力必定會一躍成為偷天四象中最強的存在,到時候,就算我們三位天象聯手,恐怕都不是他的敵手。
我並冇有冒然靠近邪天象,而是氣味一沉,隨即用中指在嘴角處抹了一絲鮮血,眼神一凝,便在虛空中勾畫了起來。
而每次邪天象想要趁機擺脫斬靈刀向我衝來,都會被斬靈刀發作出的刀光給攔住。
而這,恰是我退走的最好時候。
我本想向岩壁上的洞口持續飛掠,但是下一秒,我俄然就心頭一震,一雙盯著邪天象的雙眸,也猛的一縮。
“媽的,失策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該翻開這口棺材!”
那一刹時,火星四濺,一股霸道的巨力,更是順著斬靈刀傳導至我的滿身,讓我渾身一震的同時,整小我也如同離弦之箭普通,直接被掃飛了出去。
“在古墓外,另有百花盟的人等著我,或許,他們已經順著裂縫,偷偷潛入了古墓也說不定,如果我持續在這裡與邪天象耗損下去,一旦被百花盟的包抄,那我就算是插翅也難逃...”
而殺生符雖是小承符法,但能力卻極其龐大,如果是我師父發揮殺生符,那麼就算是飛僵,想必現在也已經被斬成八塊了。
但我還是低估了飛僵級彆的力量。
而幾近是我架起斬靈刀的刹時,就聽‘當’的一聲脆響傳出,倒是邪天象的手臂與斬靈刀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而當血芒與殺機消逝以後,邪天象的身影,立馬便展露在了我的麵前。
“好重的鬼氣,這是甚麼符籙!”邪天象眼底呈現了一抹驚詫的神采,明顯,他感遭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