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鬼嬰抓出來的,這鬼嬰,是身後的怨氣所化,它的怨氣極重,被它抓傷後,傷口上會遺留著它身上的怨氣,如果不能及時把怨氣拔出來,傷口會腐臭化膿,就連傷口四周的血肉,都會成為死肉,用不了多久,死肉就會伸展滿身,到當時,就離死不遠了。”
“千俞你可挺住了。”虎子說完後,便直接將酒倒在了傷口上。
“但是,這,這特孃的也冇有麻藥啊,並且我連衣服都不會縫,這,這我恐怕不可啊!”虎子明顯被我嚇到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千俞,如許就成了?”
我聞言轉頭看了一眼,隨即指著毛巾說:“把毛巾拿來。”
此時的我,被說成是一個血人都不為過,那慘痛的模樣,隻是看上一眼就感受疼。
神龕上供奉著三清道祖,常日裡,我師父常常上香,香爐碗裡積滿了香灰。
跟著我的喝聲落下,就見壇蓋上青光一閃,隨即,赤色的符籙猛的散成了無數的字元,那字元就彷彿蝌蚪普通,密密麻麻的密佈在罈子的每一處,就彷彿一把鎖普通,將罈子直接鎖死了。
當足有六十度的燒刀子烈酒倒在傷口上的那一刻,那狠惡的疼痛立馬讓我渾身一顫,盜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我的牙關更是被我緊緊的咬起,如果不是咬著毛巾,恐怕我的牙齦都能咬碎了。
封魂符已經完成,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隨即‘嘶’的一聲,一把捂住了胸口處的傷口。
聽到我的話後虎子一臉的驚詫,他明顯冇推測,這鬼嬰竟然這麼短長。
就聽‘滋啦’一聲,隨後,被鬼嬰抓出的傷口內,竟然冒起了一股黑煙。
“千俞,你冇事吧,你的神采...有點嚇人啊!”虎子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搖了點頭,說:“去把神龕前的香爐碗拿來。”
昨晚我便被黃皮子所傷,傷口還冇有癒合呢,今晚先是被劉老二一刀砍在了右胳膊上,那傷口極深,現在還在不斷的滲血,然後剛纔又被鬼嬰抓破了胸口和肩膀,殷紅色的鮮血淅淅瀝瀝的不斷往下賤,將我渾身都給染紅了。
“此符封魂,起!”
“這個傷口得縫合,虎子,你把藥箱內的縫合針拿出來,幫我把傷口縫上。”
“嘶...你大爺的!”
足足一香爐碗的香灰全被我用光後,傷口內的怨氣才被我完整肅除,我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隨即又讓虎子拿來的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