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不到車,那我們就隻能步行歸去了。

說完後,我喝下了酒瓶中最後的一口酒,對記念碑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誰又能想到,這簡樸的,草率的幾個字,卻代表著一條生命,代表著,一小我不算出色卻多難多難的平生呢。

但是顛末那一次過後,徐家老爺子暴斃,徐家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估摸著,現在徐家的傳承,恐怕也要斷絕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終究重新站在了我們村的村頭。

遠遠的,我就看到一座高大的記念碑聳峙在穀場上,記念碑約莫三米多高,孤零零的聳峙就穀場上,就彷彿一座墓碑普通,給人一種很蕭瑟的感受。

“諸位父老鄉親,我帶千俞返來看你們來了,如果你們在天有靈,但願你們能保佑我們徐村出去的每一個孩子,畢竟...我們徐村倖存下來的人未幾了。”

聽到虎子的話以後我一愣,然後問:“會不會是苗翠翠?”

因為我驚駭師姐悲傷,驚駭師姐慚愧。

“千俞,出來吧。”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揹著東西,率先向村莊前麵的穀場走去。

路過集市的時候,我買了一些熟食和酒,虎子賣力背在身上,然後對我說:“千俞,我們村前麵本來的穀場,修了一座記念碑,故去村民們的名字,都被刻在了上麵,我前次歸去的時候祭拜過,不過...有件事很奇特,就是在我祭拜之前,已經有人祭拜過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尾隨厥後。

幸虧世人都是修行之人,體力充分,這點路途,對我們來講並不算甚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紅姐,劉瘸子已經死了,我已經幫你報仇了,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存候眠吧。”

但出乎我料想的是,一起上就連徐年竟然都冇有喊過累,且一向都冇後進,我看了他一眼,就見他的眼底儘是鎮靜之色,明顯,對頓時即將到達的徐村和徐家,他的心底,是充滿等候的。

在我身後的,是茅不悔、沐雲熙,和徐年,至於小七,一向無精打采的坐在沐雲熙的肩膀上,看模樣,昨晚應當是被我們吵的冇睡好。

我一想也是,苗翠翠在化成母煞以後,對於整座徐村,實在已經冇甚麼豪情了。

至於其他的村民,也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苗翠翠底子就冇有事理去祭拜。

虎子歎了口氣,隨即起家,退後,對著記念碑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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