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奶奶彷彿俄然想到了甚麼,神采一變,“劉二爺,剛纔金伢仔娘讓您救救他,是不是金伢仔也有傷害?”
奶奶也有些六神無主了,求劉二爺想體例救救我。
還冇等奶奶說話,小叔就站出來點了點頭,用手勢說他記得,當年就是他去埋的。
想想我娘生前白白被人罵成是掃把星,剋夫命,我頓時心如刀絞,也對阿誰在暗中拆台的傢夥恨到了骨子裡頭,乃至想頓時就去找阿誰建炕的人,問他為甚麼關鍵我們家。
劉二爺卻一步一步的走到棺材邊上,口中不竭喃喃自語著說甚麼‘百口葬’。
更奇特的是,我爹已經死了那麼久,但是他的屍身看上去不但冇有腐臭,乃至就彷彿睡著了,讓人感受他隨時都能醒過來。
劉二爺就問奶奶,我娘睡的炕像不像兩個棺材並在一起的,他還說淺顯的棺材的上底是七十公分,下底是八十公分,中間加厚最長是九十公分,讓小叔去拿尺子量一下這個炕。
我娘睡的炕兩邊是呈圓弧形的,底座要比炕麵寬一點,她之前奉告我,修炕的師父說如許不但美妙一些,還能夠節流上麵的空間用來放工具。
奶奶一看大吃一驚:“是我大兒子和阿誰騷女人的八字,這……這另一張上的是……是,是金伢仔的!”
劉二爺沉默了好久以後才歎了口氣,“能弄出棺材炕的人,必定不普通,既然我承諾了金伢仔他娘救他就不會不管。現在隻能比及天亮以後去找建炕的人。”
劉二爺說他既然吃了這碗飯,對這類事必定不會坐視不睬,讓我內心好一陣打動。
彆的兩個即便我認不出也能夠猜到,是我之前短命掉的兩個弟弟。
能夠是這件事乾係到我的安然,奶奶特彆上心,頓時就讓小叔拿上東西帶劉二爺去看看。
棺材內裡,有五具屍身!
門口的人嘩一下子全都散開,兢兢戰戰的看著我孃的身影走出去。
挖出來的土坑內裡,呈現了一口棺材的蓋子。
說到這裡,劉二爺又停下了,皺著眉頭,一副想不通的模樣,口中喃喃:“不對啊,如果說已經替了命,那麼金伢仔他娘就不會死了,為甚麼還會如許,莫非真的是想不開他殺?”
房間裡還垂死著濃濃的血腥味,也不曉得是不是心機感化,我感受內裡特彆陰冷,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劉二爺一個勁的點頭,搞的我內心更是七上八下的,然後就聽到他問奶奶,我們家這幾年有冇有產生特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