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大爺爺走出來打斷了奶奶的話,沉聲說道:“好了,這件事兒就聽何道姑的,金伢仔的事還得要人家幫手,你少說兩句!”
院子裡好久冇有打理過,長了很多雜草,兩邊是已經荒廢的雞舍。
我現在滿腦筋都在想著小叔的事,想找他劈麵對證。
村裡的村民都冇走,能夠是想看看何道姑如那邊理這件事兒。
我心中大喜,本來何道姑是在救我。
我也不想我爹孃的屍身暴屍荒漠,臨時放棄了去找小叔的籌算,脫下本身的衣服蓋在我孃的屍身上。
奶奶問我找甚麼,我冇奉告她,反問道:“奶奶,如何大爺爺說之前給我們家建屋子的泥水匠徒弟不是他和小叔去請的?”
等這些人走了以後,何道姑和馬小花倆人就忙活開了,傳聞是在化解我爹孃屍身裡的怨氣。
何道姑把我叫到她中間,讓我伸出一根手指,然後用針紮破,流了一些血。
但我內心倒是滿腹迷惑,奶奶說這些事兒是大爺爺幫襯的,現在大爺爺又說是奶奶和我爹籌措的。
這陣子家裡產生這麼多事兒,我向來冇有思疑過奶奶甚麼。
何道姑還冇說話,馬小花就拍著我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金伢仔,你放心吧,我徒弟的本領可大呢,必然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掉的,你不消怕。”
“當年建屋子的時候事兒太多了,並且疇昔了這麼久,能夠是我記錯了吧。”
建了新屋子以後,我們家又重新挖了一口井,這口井就荒廢了,井口和井壁都長滿了青苔,連井裡的水都變成了綠色的。
我本來隻是想肯定一下黃亮是不是小叔叫過來的,現在不但冇獲得答案,反而讓我內心變得更加沉重。
除了這些以外,在靠圍牆的處統統一口井,是之前給我們家供應餬口用水的。
不過她是女的,我也懶的跟她計算這麼多,隨她去了。
被何道姑這麼一說,奶奶有些不爽的抱怨道:“何道姑,你能來幫我們處理這件事兒,我打心眼裡感激你。但是有些話你可不能胡說,我一冇殺人,二冇放火,還賠了一個兒子三個孫子,我有甚麼任務……”
從家裡出來以後,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老宅子,看到大爺爺已經讓人把棺材放到堂屋中間了,然後遵循何道姑的叮嚀在安排靈堂。
在我的潛認識裡已經認定了這事兒就是小叔做的,以是才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