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心說著,還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男人竟然反問道:“你是虎哥,那你如何會聽不出我的聲音?你感覺我是誰?方纔你在跟心姐說話的時候我就聽出你的不對勁了……”

此時,我那一向狂跳的心臟才略微循分一些……

男人瞳孔放大,在我的反問之下,他的眼神反而有些蒙了。

這個男人但是馬傲虎的兵,為甚麼會稱呼李南心為心姐?

以是當時除了我以外,那直升機上真的另有倖存者麼?

李南心非常耐煩地幫我把針孔給插了歸去,還用中間的酒精棉幫我擦拭了一下。

我湊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口,沉聲罵道:“老子就是馬傲虎,但你不是老子的人,你為甚麼要出來質疑我的身份,你到底想乾甚麼?”

男人在我這番逼問和暴力之下,一時候答不上來了。

“你說我不是馬傲虎,那我是誰?老子還思疑你不是我的兵呢……”我冷聲冷視男人。

他為甚麼又稱呼李南心為心姐?

男人如此大喊大呼,病房外不成能冇人聽到,到現在都不出來,就是在對我停止摸索!

“我……我……我……”

等一下……

心中開端悄悄光榮本身的機靈,病房裡很快又隻剩下我和李南心兩小我了。

在我心頭動了殺機的時候,我俄然感覺這個時候有些不對勁了。

我下認識轉頭望去,就看到李南心帶著幾個兵痞子站在門口。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男人是李南心的人,那麼李南心也在思疑我馬傲虎的身份!

我深吸了一口氣,隻是做出了一個憤怒的眼神,並冇有敢持續究查。

其次,從這個男人身上包裹的紗布看來,他的傷勢應當不會比我好到那裡去,我有快速規複的特彆才氣,但如許的燒傷也讓我昏倒了足足半個月……

李南心一副驚奇的模樣,帶著人快步走過來。

隻怕方纔李南心等人底子冇有走多遠,而是一向在病房四周偷聽著這內裡的動靜,一旦我如果對這個男人做出甚麼傷害性的行動,那我不是馬傲虎就坐實了,這幫雇傭兵會立馬衝出去把我乾掉!

李南心一臉歉意隧道:“傲虎,真是對不住啊,讓你吃驚了……這小我當時也受了傷,就在你們飛機出事的不遠處,我們就把他當作是你的人了,冇想到他竟然不是你手底下的……你放心,這件事兒我會好好調查的……你就放心在這裡養傷吧……”

心姐?

從病房門上的毛玻璃也冇有看到內裡有人影閒逛。

她給了幾個兵痞子一個眼神,幾個兵痞子把我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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