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不是二爺變傻了,而是我的變得太多了。

這個纔是我存眷的重點,二爺在認錯我的時候,直接將我當作了他的仇敵。

我聽的無語。

二爺在這個方麵倒是冇有藏著掖著,很細心的說了起來:“這些人才把我打慘了,特彆內裡有一個穿青色道袍的鐵麪人,分外短長!”

在傳統的神話傳說中,白無常的名字叫做“活無常”,也叫“謝必安”,帽子上寫著四個字“你可來了”,遇見的人能走財氣,而黑無常呢,名字叫做“死又分”,也叫“範無救”,帽子上寫著四個字“我來捉你”,遇見了會給人帶來災害。總之,這壓根兒就是一對難兄難弟,屬於共同特默契的那種……

我看了眼這山溝子裡的陰兵,苦笑了起來,可不就是元氣大傷了麼,沉默了一下,就有些獵奇的問:“二爺和黑帥如何回事?曉得他們為甚麼會吵起來不?”

現在的我,臉上疤痕縱橫交叉,一看就是那種猙獰的貨品,進了平凡人的圈子裡,恐怕是屬於生人勿進的那種範例,那裡還像是個墨客?彆人瞥見我不把我直接定義為好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就這一眨眼的工夫,白二爺已經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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