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香倉猝喊道：“許是，許是藏著了水裡，門外有保衛看著，才一小會兒，不成能不在的。”
顧清淺內心嘲笑一聲，麵上不顯，淡淡道：“嗯。”
“不過如此也好，安排下去今晚便開端接客吧！”
半柱香後，渾身濕漉漉的碧香哭著抱住紅媽媽的小腿：“媽媽，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曉得女人去那裡了。”
“紅媽媽，事前說好的，如果女人承諾了……”
“今晚？會不會太早了？我看女人背後另有傷……”
碧香：“……！”
顧清淺微微蹙眉，她中了軟骨散，如果此時跑，怕是跑不了多遠。
承諾賣身，自是絕無能夠。
紅媽媽瞥了碧香一眼，妖嬈的眉眼微微上挑：“哼，我倒是覺得骨頭有多硬呢。”
侍女碧香孔殷的敲著紅媽媽的房門，“媽媽？”
這一早晨，已經是第三個了吧！
碧香眉眼皆是高興，小聲的提示著，紅媽媽瞥了她一眼，將她的謹慎思看在眼裡，笑道：“放心，自是少不了你那份。”
“媽媽，你在嗎，碧香有要緊事要說。”
紅媽媽呲牙欲裂，紅著眼吼怒。
猛地一腳將她踹下水池，紅媽媽狠聲道：“給我找，找不到人，我繞不了你。”
紅媽媽攏了攏身上的透明紅紗裙，眉眼輕笑：“走吧，帶我去看看。”
小丫頭彷彿很歡暢，望著顧清淺精美的五官，戀慕道：“女人生的真都雅。”
現在佯裝承諾，也隻是為了支開那丫頭。
“何事？”
話落，紅媽媽的笑生硬在唇角，她回身瞪眼著碧香：“人呢？”
她微微感喟，眉心緊蹙，思慮著對策。
碧香揉了揉眼，不敢信賴，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混堂，和滿麵怒容的紅媽媽，倉猝跪道：“我，我……剛纔還在這裡的。”
紅媽媽怒極，一把扯住她濕漉漉的長髮，咬牙切齒道：“饒你，你十條賤命也抵不上她一根手指，她但是老孃我花了一萬兩才辛苦得來的，一萬兩啊！”
“好，我這就去將這好動靜奉告媽媽。”
身後為她沐浴的侍女聞聲她承諾，不由欣喜道：“女人這是，承諾了？”
“剛纔還在這裡？”
兩人翻開門簾，向混堂靠近，笑容滿麵。
“碧香，你去將此事奉告媽媽，便說我想見她。”
“女人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碧香微微驚奇，紅媽媽笑了笑，表情大好：“你懂甚麼，那些來的達官朱紫，就喜好這口。”
紅媽媽非常不耐，淡淡起家開門，有些怒意的望著碧香，“甚麼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