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清麵色也嚴厲起來,不加粉飾地看一眼簡若塵,簡若塵也正微微蹙眉,看到柳隨清的視野,不假思考道:“弟子還用得著嫁禍豐前輩?究竟已經如此了,再嫁禍,畫蛇添足了吧。”
那修士得了靈石就想要偷偷溜走,但是雙腳卻如灌了鉛似的拔不動,已經曉得不當,王安一問,當下隻感覺這聲音嚴肅不成辯駁,張口就道:“長輩李華。”
他的嘴還保持著大張,眼睛裡已經儘是可駭,神情俄然痛苦不堪,然後滿身都抖了起來,跟著神情漸漸地板滯起來。
她如果說信賴,便是不自量力了,她一個練氣修士,底子就不配如此答覆。不信賴?那就是找死了。
隻是,簡若塵不是其他練氣修士,她的主是不好做的。
王放內心悄悄點頭,簡若塵這個答覆,任誰也挑不出弊端來。
那李華一聽,色彩大變,立即叫道:“前輩,我隻是接了賞格,與我何乾?”
當下隻能微微躬身道:“當不起宗主的垂問。”
李華急道:“當然與我無乾了,我就是接了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