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說了甚麼?”梅蘇神情微動,盯著襄國公問。襄國公將手裡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敲:“他要你祖母拿你的命去換他不主動對杜家脫手!”
本日,那人卻在安睡,她輕歎了一聲,將葉笛擱在唇邊,悄悄地吹了起來。
梅蘇一頓,舉起酒壺為襄國公斟酒:“舅公不必為那人說話,梅蘇天然曉得分寸的,必會物儘其用。”
襄國公府。
“國公爺,您要籌辦的酒菜來了。”門外響起了襄國公親信的聲音。
梅蘇一愣,眸光梭然陰沉下來,薄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像一把鋒利的薄刀:“她……真是這麼說的?”
她頓住了腳步,向中間的一處長廊亭子走了出來,這裡恰是當初在朝會中第一次扳倒太後以後,元澤所來之處。
襄國公自顧自地為本身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神情陰霾:“自從前次秋葉白傷了你的心脈以後,你就落了這個咳嗽的病根,教你外祖母擔憂得很,但是現在又不好請人來看,偏生你又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