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拂袖揚長而去。

寧秋一愣:“嗯。甚麼?”

按著龍衛那種鐵板一塊的風格,另有她一到都督府,韓忠便擺出不歡迎她參與軍務的模樣,他本日幾番冷嘲熱諷以後,竟向她低頭,請她脫手實在是有違常理。

韓愈一下子站了起來,端倪當中皆是喜色:“秋葉白,你欺人太過,這本來就是你分內之事!”其他龍衛諸人也站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神裡也儘是氣憤,乃至殺意。

秋葉白看著他們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隧道:“那是你們甲士的職責,本座在你們眼中不過也就是奸佞小人,更隻是個監軍,何來分內之事之說,何況你們不是思疑本座有通敵之嫌麼?”

韓忠直接抬手,對著世人一攔,神采一陣青一陣紅地低頭道:“是末將冒昧了上官,但是此事確切非同小可,還請督公降尊紆貴助我等一臂之力。”

“四少,您如何和他們直接撕破臉了?”寧秋看著這般景象不由有些擔憂地問秋葉白。

在他們分開以後,一道兵士打扮的人影從中間的小道鑽了出來,看著他們拜彆的背影發楞。

看著那顛仆在門外還爬不起來的同袍,他們隻得――臨時忍了。

龍衛諸人:“……”

寧秋心中一沉,忍不住咬牙道:“八皇子他們都是一幫牲口麼,我們一起這般曆經艱險就為了給他們送糧,他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

秋葉白微微一笑,悠悠道:“本座就喜好你們這副看不慣,卻又何如不了本座,暗恨在心,滿腹鬱結的模樣。”

進了院子後,寧秋擺佈看看無人,便表示寧春將門關上。

秋葉白頓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向那不遠處的議事堂門口,挖苦地彎起唇角:“看不出來麼,他們本日這般問話,清楚已經是意有所指,如果韓忠最後著人將我們押下或者囚禁,那麼我或許還信賴他們冇有動殺心。”

寧秋刹時喉嚨一咽,呆愣了半晌,再想起當年寧春被四少帶回藏劍閣時候的模樣,心中俄然如有所悟。

“風趣……的模樣?”韓忠一愣。

“春兒,我不會讓我的人走到這一天。”秋葉白微微一笑,伸手重撫寧春的髮絲,隨後轉過臉看向寧秋,輕嗤了一聲:“春兒的話糙理不糙,百裡淩風這麼多年在南疆運營,纔有了龍衛,他們為了百裡淩風,要撤除統統擋路石,並不奇特。”

寧秋一驚:“甚麼,他們如何敢,四少您但是監軍?”

她收回擊,挖苦地微微勾起唇角:“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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