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白冷冷地看著他:“秋大人走了。”
殿裡一片沉寂……
這下好,一白這個蠢物直接把秋大人給推國師那邊去了!
雙白幽幽隧道:“你感覺能夠麼,去見國師倒是比較有能夠。”
一白才走到門口,雙白又俄然喚住了他:“你等一下。”
不就是一個男人麼,又不是能給殿下生孩子的女人,用得著這麼費周折地奉迎?
一白不耐地轉頭:“乾嗎,你不是還籌算讓我幫那丫頭沐浴罷?”
每次他暴露這類笑容就意味著刑房裡必然有人要不利!
秋大人眼裡有了國師,殿下會吃國師的醋,如果讓殿下感覺秋大人眼裡全冇有他,殿下本就是個愛坐檯下看戲的主,這回戲台子上的角兒眼裡冇了他,誰曉得殿下一不歡暢會乾出甚麼驚世駭俗的事兒來,他們身邊的人也跟著冇有好果子吃。
雙白生生捏斷了他手裡的一支夜來香,他揉著太陽穴的手上也暴出青筋來:“你是癡人麼,秋大人這會子必然是去找國師了,不是你提了殿下會對國師脫手,這會子秋大人說不得進明光殿了!”
在一白內心,自家殿下就是天,就是地,想要甚麼人、甚麼物件,那人和那物件都得是殿下的,隻要殿下不想要的,目前還真冇有自家殿下要不到的。
秋葉白再精乖也逃不出殿下的乾坤袖。
雙白忍不住拔高了聲音:“殿下如果想霸王硬上弓早就乾了,藏劍閣閣主是那種被人等閒弄上手不抵擋的人麼?”
他固然很想把手裡的花瓶砸上一白那張吊兒郎當的臉,但總歸顧念著自家主子,便咬牙持續忍耐道:“殿下一貫不與人靠近,可貴有人能入了他的眼,自想要的就不是一時魚水之歡,要的長悠長久地把魚兒養在身邊,和和美美,長悠長久,纔會那麼煞操心機地安排國師在秋大人身邊,但我們現現在得讓秋大人把目光多放在殿下身上!”
殿下現在操心竄改當初在秋大人眼裡的模樣,一白這蠢物竟提出國師來,直接把秋大人給推到了國師那邊去,讓他們大半夜不睡覺的工夫都白搭了,這不是作死麼!
一白陰柔俊美的麵龐上這回倒是閃現了沉思的神采,半晌以後,他雙手環胸,搖點頭似很無法地輕嗤了一聲:“雙白,你說了這半天實在就是說,殿下想要個能讓他想操就操的,長悠長久如何睡如何折騰也不會跑的人,這類人滿大街都是,不過能入了殿下法眼的也就是這麼一小我罷,那麼文縐縐的何為,照我看,你那體例太磨嘰,直接把秋葉白五花大綁綁了扔後殿裡,殿下上到他兩腿發軟,關起來清算個三五年,他被殿下睡風俗了,也就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