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臻走後不久,顧驕陽也從正廳裡出來,對葉晨光說:“師妹,我籌辦安妥了,現在就解纜吧。”
凡人修仙,全都嘴中說著尋求更高天道,實際上,全都是為了尋求更強力量,有的想長生不死,有的想高人一等……總得來講,尋求更強力量,把運氣握在本技藝中,纔是大部分人的終究胡想。
吵嘴雙劍不時從瀑布中穿越,奔騰,跳動,帶著龐大的水花,時而穿過瀑布,阻斷從天而降的流水,時而變成巨劍,橫穿此中,生生接受來自九天之上的千萬斤巨力。
少陽真君目光掃過她身上的窄袖青衣長袍,含笑道:“內裡的俗事都辦完了?”
“初陽城離順風派有十萬千米,淺顯飛翔寶貝,也要飛翔三天四夜。我這飛船,約莫隻飛翔兩天一夜便可到達。師妹,請。”顧驕陽說。
少陽真君站直了身子,長歎了口氣,麵色規複如常,這才轉過身來,看著葉晨光:“返來了?”
少陽真君站在瀑布不遠處,一身青衣在瀑布的映托下,何其纖細。可在少陽真君一張一馳間,如巨龍飛瀉的瀑布,也在吵嘴雙劍的殘虐下,變得破裂而扭曲。
葉晨光雙眼一亮,也不再提本身的追風了,上了飛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至於劉寧,則極有眼色地坐在船尾,當個透明人。
少陽真君淡淡一笑,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山林裡拂麵的清風。
“嗯,都辦完了。”葉晨光笑眯眯地說,“此次回到師父身邊,我都聽師父安排。”
“對了,葉師妹,你與顧師兄是如何熟諳的?說來我聽聽唄。”張雲臻笑問。
這船型寶貝逐步變大,船上有桌椅,還鋪有地毯,乃至另有兩株素淨的桃花,現在花開得正豔,芬芳香氣撲鼻而來。
期間,他們還在一處城鎮裡落腳打尖,飛船駛了一天兩夜,方駛達目標地。葉晨光可不想過分出風頭,在將近到達順風派那高矗立立的廟門時,便對顧驕陽說:“師兄,我們就在這兒分離吧,免得引發不需求的曲解。”
“師兄,你都坐了下來,那誰來操控飛船?”葉晨光問。
張雲臻笑得更加矜持,但嘴上卻不覺得然地說:“顧張兩家,不但是世交,就連我與師兄也還是同門師兄妹呢,並多次一起履行過任務。上回我來顧家,顧伯伯還特地送了我半斤九品靈茶。我全都帶回了師門,請師兄姐妹們一道品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