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曾孫兒?”連慶真君滿麵厲色,聲音陰冷地盯著葉晨光。
甯成真人和連慶真君不成置信地看著葉晨光三姐妹,又看向王煥,目光帶著怒斥。
王煥有氣無處發,隻好指著角落裡的吳瑰麗,說:“母舅,表弟,你看此人是誰?”
“瑰麗?”連慶真君和甯成真人遊移地問。
葉晨光二話不說,手一揚,兩具屍身啪啦一聲,被扔在二人麵前,此中一個的頭顱還在地上咕嚕嚕地滾了幾圈,剛好滾到甯成真人腳下。
“真是瑰麗?”甯成真人神采非常丟臉,疾步上前,高低打量她,厲聲道,“如何成這個模樣了?是誰乾的?”聲音已帶著肝火。這個狼狽至極,一張儘是血汙的臉已腫成豬頭的女修,竟然是瑰麗?這如何能夠?
王煥數招便擊退連慶真君,但全部大廳也被二人的打鬥掀得搖搖欲墜,若非王煥提早用術法庇護,估計早就毀了。
王煥倦怠地說:“她們三個,不止重傷了瑰麗,還殺了你們家的明成,和明方。”
王煥一臉怠倦地說:“母舅,表兄,我們父子,曾與葉氏女發過毒誓,保她們在行賀都城安然,我瞭解母舅和表兄的表情,但也請母舅表兄諒解下我。”
“明方,明成?你們冇死?”甯成真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欣喜交集。
“明方!”二人都是甯成真人的親兒,也是甯成真人穩座吳家屬長的首要籌馬,現在倒是慘死王家,甯成真人雙眼血紅,怒瞪著葉晨光,“賤人,我要殺了你!”五指如鉤,虛空朝葉晨光抓去。
“明成,明成,我的兒啊!”愴然一叫,又惶然看向另一具屍身,雙眼一黑,明方渾身都是傷,還斷了一隻手腕,一條胳膊,後背前胸彆離有一個血洞穴,一樣雙眸睜得老邁,死不瞑目啊,實在是太慘了。
“女人如此自傲,看來已是有處理之法了?”王煥說。
“甚麼?”甯成真人和連慶真君不成置信睜大了眼。
“王煥,你做甚要攔著我?明方明成是你長輩呀,我們但是親戚呀。”甯成真人衝王煥厲吼。
“太爺爺,父親,救我們。”
王煥一向盯著甯成真人,見狀當即發揮柔勁,把甯成真人的進犯化為無形。
“就是她們,就是這三個賤人。四伯,您必然替孫女做主呀。”吳瑰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葉晨光,儘是怨毒。
甯成真人彎下腰來,細心一瞧,目眥欲裂,悲慘地拾起雙眸還睜得老邁的頭顱,老淚縱橫,伸出顫抖的雙手,把頭顱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