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必然要用上我給你的影象球和同心珠!”
如許也好,忘記也好。對她,對本身都是一種擺脫。
感受著丹藥在身材裡產生的竄改,熾熱與清冷並存,並流入四腳百骸,顧驕陽淚流滿麵,他即將完整落空她,與她形同陌路。
“含玉真人,晨光可在裡頭?”王應輝規矩地問道。
顧驕陽閉了眼,單手捂眼,不讓任何人瞧到他眼裡的脆弱和灼心剜肺的懊悔。
“你說我要做甚麼?”若若仍然在淺笑,“劉東澤,你太自發得是了。我呆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我從未真正歡愉過。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現在總算擺脫你了,多謝老天爺。”
“那,晨光可在?”
腦海裡回想著昔日的各種,先是李若若那張斑斕和順的臉,上一世與若若相處的點點滴滴,再來是李若若含淚帶恨的控告……
分開了月之夏花廳,淩雙馨與王應輝並肩而行,他一巴掌拍在王應輝肩膀上:“花這麼大的代價,值得嗎?”
來不及鬆口氣,若若倒是微微一笑,卻把手腕上的同心珠取下,並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