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好狠的心,剛纔你對姑母做了甚麼?”背景被帶走了,錢若梅不若剛纔的威風,已經是色厲內荏了。

葉晨光若無其事地說:“無事,我怎會與一個病人計算呢?”

顧驕陽頓時說:“再親的表妹也隻是外人,在我顧家,也隻是個淺顯客人。”把淺顯二字咬得極重,說完又還重重哼了聲,“身為淺顯客人,竟然對仆人家的高朋如此無禮,是誰給你這個權力的?”說得聲色俱厲,錢若梅被嚇著了,隻好向姑媽求救。

衛子駿和顧驕陽同時脫手,衛子駿接住那一巴掌,並反彈了歸去,快意夫人被震得身子後退幾步,手掌發麻,勃然大怒,正要開口,俄然身子一軟,神采變得奇差非常。

顧驕陽問葉晨光:“晨光,你也要走了?”

“表哥,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凶我。”錢若梅委曲地掉著眼淚。

葉晨光可不想瞧人家的家務事,從速說:“少城主,既然你這麼忙,那我和子駿還是不要打攪你了,我們這便告彆。”

“我不走……”

快意夫人也沉下臉來,指責道:“子謙,若梅是你表妹,謫親的表妹。”

“姑母,姑母,我不要歸去……”錢若梅急了,掙紮著要去抓快意夫人的手。

“衛兄,晨光,聽門仆說你們要出發拜彆?”

衛子駿和葉晨光雙雙行禮,衛子駿答覆:“是,我這一趟出來也夠久了,家母的舉霞大典即將停止,我得趕歸去替家母道賀。是以特地向來顧兄請辭。”

跟著顧驕陽說完話,便出去四位身穿清一色青衣的侍女,往錢若梅走去,恭敬卻又倔強地拉著錢若梅就走。

“實在抱愧,讓你們看笑話了。家母得了臆症,稍稍受了刺激就會發作。晨光,剛纔冇有嚇到你吧?”顧驕陽相稱歉疚。

葉晨光點頭:“嗯,有事要趕回鳳陽城。剛好與子駿順道,就一道走了,路上也好有個伴。”

快意夫人語氣淡淡:“嗯,驕陽,這是你進入密境帶的幫手呀。”

“我看是勾引男人的本領吧。”錢性女修語氣鋒利刻薄。

“衛兄,晨光,家母得了臆症,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衛子駿麵不改色的道完歉,親身扶起母親,說:“母親是不是舊疾突發了?來人,從速送夫人回月照樓,好生服侍著,不準分開半步。”

顧驕陽低喝,“滾出去!”身上披髮的激烈殺意,把錢若梅正待出口的話也給逼了歸去,捂著臉跑出去了。

那錢姓女修打量了衛子駿一眼,目光又來到葉晨光身上,驚奇地說:“不錯嘛,身為女修,竟然能隨我表哥入密境,看來是有真本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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