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動嘴巴嗎?可你卻把我整慘了。”上官青雲氣得不可,把他的各種慘痛遭受說了遍,葉晨光驚奇,葉玄夜更是張大嘴巴。
葉晨光拿過領巾,把光禿禿的腦袋包裹了起來,站在鏡中一瞧,一個明眸皓齒,黛眉紅唇的清麗女子呈現在鏡中。
“這牲口把我害得如許慘,就一句報歉能處理嗎?”上官青雲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葉玄夜哼了哼:“至於嗎?”
“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客氣話就不消講了。上官四哥,你的火伴還在外頭,我們出去吧。”
“腰彷彿也冇我細。”語氣更加得瑟了,她一向有束腰的,天長日久下來,她的小蠻腰也是出了名的細。葉晨光的腰固然也細,倒是比不上本身的小蠻腰。
瓜子臉兒,頰邊小小的酒渦,一笑起來整張臉都活潑起來,杏眼桃腮,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芙蓉色的麵龐帶著些微的飽滿,整張臉如翠綠般水嫩。
“大哥這個時候也該醒了吧?去瞧瞧。”
上官青雲指著葉晨光怒道:“葉十九,有你這麼護短的嗎?我是看在上官家和葉家相互交好的份上,對你客氣。你倒是真不與我客氣了。”
姐妹倆輪番沐浴換衣,重新打扮打扮。葉晨光還好,整張頭顱被雷霆燒成禿頂,倒也省了梳頭的煩瑣法度,隻找了件藏藍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摸了光禿禿的腦袋,有些擔憂起來,這如果頭髮不長了,可如何辦哦?
“沈道友,你冇事了吧?”葉晨光問沈含玨。斷了一條腿的沈含玨還能在兩個劃一氣力的修士中起用秘術,本身也是一種本領。要曉得,劃一氣力的前提下,很多人根本來不及發揮秘術,就被殺掉。
葉玄夜上前一步來,躍躍欲試:“上官八哥,我十九妹才扛了雷擊,怕是冇力量與你打,就由我來與你打吧。”
“帽子冇有,隻要領巾,我本身織的。”葉玄夜拿出三尺長,一尺寬的領巾,米白的色彩,冰靈絲質材,鑲金滾邊,給素雅的色綵帶了新奇的美感與富麗。
葉晨光暗想,這兩個傢夥,甚麼時候開端暗渡陳倉的?她竟然現在才發明。
“做甚麼?冇見過禿頂啊?”葉晨光冇好氣地說。
葉玄夜說:“你不懂,之前我一向是葉家最美的蜜斯,還是全部鳳陽城的第一美人,現在你橫空出世,鳳陽城第一城美人就非你莫屬了。你要我如何自處?如何均衡得起來?”
葉晨光看瞭如畫一眼,如畫卻昂著頭道:“這能怪我嗎?是他先脫手的,我不過是動動嘴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