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我,血祭就冇法美滿了。”白芷姻此時的眼底是無波的安靜,完整冇有常日裡的小女兒作態:“秦公子,請退至門外。”
綠衣和連滄海聽到她的調侃,都愣了愣,唯秦牧眠麵不改色心不跳,順著她的話道:“白女人若能替我打下這天下,便是你想驕奢淫逸,我也依你。”
身子晃了晃,她有力癱倒,跪坐在玉棺槨旁,頭倚著棺蓋,想要沉沉的睡上一覺。
秦牧眠說著,不由分辯便將白芷姻打橫抱起,分開了這讓他討厭至極的暮氣沉沉的地宮。
秦牧眠雖不放心,可還是依她所言,退了出去,大門刹時闔上,三人立在門外,看著黃金大門上雕龍畫鳳,內心皆是忐忑不定。
大瀛的傳國玉璽,與始天子的玉棺槨出自同一塊玉材,不過拳頭大小,因在長歌身材裡被活血滋養著,小巧剔透中又帶著絲絲血沁,看上去,豪氣中帶有幾分嬌媚,好像龍鳳合體,是個頗具靈性的物件。
連滄海笑笑,從懷中摸出令牌遞給了她。
連滄海心中又是一動,目光移向了秦牧眠手中那看似極不起眼的小承擔。
在流光河底可瞥見,暗上依罕見燈火,映著幾人的身影,靜肅立著,像是鐵了心要等沉入河中的人出來。綠衣心頭一驚,因她在那交叉的人影中看到了桂公公。
“白芷姻,你瘋了麼?”
秦牧眠一邊抱著她疾走,一邊低頭吻上了她手上的傷痕,安撫著:“再忍忍,我帶你回家。”
這聲吼怒多麼熟諳,前次她將死之時,秦牧眠說的也是這麼一句,你瘋了麼?
早在得知令牌需求在地宮停止血祭以火線能闡揚功效的時候,閻天機就已經奉告了她,令牌雖是帝王與將軍所結下的左券,可畢竟是用二人鮮血締結的,是個邪物件兒,必定嗜血,也必定了有朝一日在停止血祭之時,需求第三人的血來將其滋養。而白芷姻的身材裡是長歌的靈魂,傳國玉璽又是被長歌的靈魂滋養著,刻著長歌的印記,帶著君王的氣味,天然是最合適的血祭人選。
“南宮王爺。”
連滄海被她這行動嚇得連連後退,駭怪的望著她,可看到她平靜的眼神,俄然明白她是要做甚麼,心中立即出現一陣酸楚,綠衣此番,捐軀太多。
白芷姻咯咯笑著:“我可冇如許好的福分,秦公子到時後宮美人無數,輪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