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空無這小我更加天賦異稟,到處都能壓雷暴一頭。他們兩人之間的負氣由來已久,從方纔入門的時候就開端了,一向持續到現在,已經疇昔了好幾百年。
放眼望去,他已然身處於問心路那冗長的青石台階之上。四周空寂無人,唯有那火線延展至無儘的台階,好像一條通往未知的奧秘通道。身後,則是一層如夢如幻、若隱若現的光幕,彷彿一道奧秘的樊籬,將高低的台階完整隔斷開來。
那青色的台階,材質非金非玉,卻光滑如鏡。
當他的雙手撐在台階上時,竟能感遭到絲絲縷縷的涼意,那涼意順著掌心緩緩地傳入他的身材,刺激著他那因為怠倦而變得昏沉的大腦。
不等雷暴辯駁,他緊接著說道:“本日的考覈,開啟護山大陣乃是我封天峰的職責地點。我作為封天峰的峰主,掌管著宗門大陣,前來檢察一番,莫非有甚麼不對嗎?我修為高深,在主持大陣之時,能夠達到人陣合一的境地,陣中任何纖細的動靜都逃不過我的感知。就你那點微末的道行,在陣中傳音,就如同蒙著被子放屁一樣較著,我如何能夠發覺不到?”
“90,91,92……”少年在心中冷靜地數著台階的級數,每數一個數字,他的腳步就更加沉重一分,彷彿背上馱著一座無形的沉重山嶽。
按照之前所聽到的各種動靜,他曉得這條問心路的試煉首要分為兩問一傳道。
那白衣修士名叫陳閃閃,恰是雷暴的親傳弟子。本來因為本身不謹慎提到了“瘦子”二字,犯了徒弟的忌諱,心中就已經忐忑不安,現在被空無當眾這麼一說,心更是猛地一揪,提到了嗓子眼。
俄然!
現在的他,雙手有力地撐在地上,全部身材因為極度的怠倦而不斷地顫抖著。這問心路的台階越今後走,每向上攀登一級,他所感遭到的壓力就好似成倍地增加,那沉重的承擔彷彿在不竭地積累,幾近要將他壓垮。
而現在,本身該當正處於第一問——問資質!
空無將視野轉向了雷暴身後的白衣人,開口說道:“陳師侄,你徒弟他資質平淡,邊幅醜惡,身材矮小。每次麵對我們這些資質和邊幅都比他優良的人,心中必定會感到自慚形穢。以是他對你要求嚴苛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就看不起所有身材肥胖的人,更不能是以而心生痛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