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蕭嗤之以鼻,冷哼道:“前輩,我膽量小,您可彆這般打單我,萬一我手一抖,您家公子的小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屆時我是凶手,你可就是虎倀!”
半晌以後,李純海長舒一口氣,薑蕭拍飛李宿,雖將其重創,但並未取其性命,隻要埋頭保養數月,便能規複如初。
全部涿州城一年的支出也不過十顆上品靈石!
現在,李宿臉上那偽善的笑容刹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如惡狼般凶惡猙獰的神情,雙目噴火般死死盯著薑蕭。
薑蕭扯出一抹嘲笑,道:“確切是曲解,他非要我給他當爹,我隻能替他親爹好好教誨一下!”
抬手一揮,在場世人紛繁如斷了線的鷂子般被擊飛出去。
隻是對方藏匿於暗處,本身透露在明處,終歸有些被動。
倘若不是薑蕭的劍穩穩橫在他的咽喉,隻怕他早已撲上去,與薑蕭拚個你死我活!
薑蕭長歎一口氣,道:“十顆中品靈石,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們就一拍兩散,我宰了這混蛋,再領教領教前輩的高招!”
此番公子受辱,他們個個都難辭其咎!
李純海麵色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來,目光如刀般緊盯著薑蕭,厲聲道:“小輩,這裡乃是大武王朝,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想在此胡作非為,的確是白日做夢!立即放了我家公子,不然你休想踏出這涿州城半步!”
“前輩,年青人一時打動相互參議一下,實屬平常!”
“人必定是會放的滴!畢竟若真要拚個魚死網破,憑我這點微末本領,還真走不出這涿州城!”
這位金丹大修士,非論是修為還是身份,他們皆望塵莫及。
隻可惜薑蕭利用瞬移符拜彆,並未帶走靈石,想要再尋那少年,無異於大海撈針,這一次他們實在栽了個大跟頭!
李純海頓時氣結。
“隻是我方纔被您家少爺所傷,如何著也得討要些醫藥費吧!”
薑蕭微微一笑,手中巨劍看似輕描淡寫地一揮,拍在李宿臉上。
此次隻怕真的碰上了毒手的硬茬!
可在場之人無一人敢吭聲,皆戰戰兢兢地跪地不起。
“你想要多少?”
“我的好大兒,你之前那笑容實在令人作嘔,還是現在這副狼狽模樣紮眼!”
不過對他而言,手中另有封天峰諸位師兄師姐相贈的底牌,即便想要反殺金丹修士,也並非毫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