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時,晏長瀾也就這般說了出來。
淳於有風道:“風小弟所言極是。”
令牌上,謄寫了偌大的“清波”二字,而這二字下方,則是極其霸氣的一個“震”字。
不過這東西雖多,最叫晏長瀾驚奇的還不是這些豐富之物,而是一塊非常眼熟的令牌。是以,他不由自主,就將令牌取了出來。
這話一出,晏長瀾驀地反應過來先前他那被打斷的直覺,也一樣將視野投了疇昔,更是快走一步,孔殷問道:“師尊,你如何受傷了?”
風淩奚對晏長瀾向來放縱得很,聽他如此說,也就安然道:“你若要看,看便是了。”
兩位劍修落下地來, 淳於有風抬手收起小劍, 那滄瀾真意頓時撤去。
風淩奚聽得這話,更噎了一噎。
淳於有風聽聞,在一旁已忍不住笑出聲來,引得風淩奚淩厲一瞥。
晏長瀾就當即走去,葉殊未曾再開口,但也非常天然地一同疇昔。
晏長瀾搖了點頭,說道:“師尊,若真是難纏的傷勢,還是儘早治過纔好,莫要再遲延了。”
緊接著,葉殊亦非常天然的一樣將手搭在了風淩奚的手腕上。
這可真是朋友路窄。
不過那白髮元嬰確是單獨前來,兩人等了一會兒也再不見對方有甚麼同業之人, 再半晌後, 就將風淩奚與淳於有風兩人等了返來。
而葉殊卻又將目光落在風淩奚的右臂上,語氣微沉,說道:“風師尊,你傷勢不輕,怎不先將其醫治一番?”
更何況,即便不去想那令牌比那名金丹修士的令牌還顯華貴,隻消曉得這白髮老祖來自清波府,也已能鑒定他是楊震了――那清波府夙來放肆,若能多一名老祖,豈不早就張揚出來?
淳於有風常日裡夙來都對風淩奚非常容讓,這回本也未曾說出,可既然兩個小輩已瞧出來了,他便開口嘲笑道:“你們這位師尊先前吃了個暗虧,偏恐怕掉麵子,故而不肯同你們提及。”
晏長瀾接過來,下認識一掃,“見”得儲物戒中的物事,不由吃了一驚,先前的思路就被打斷――本來在這儲物戒裡,中品靈石倒是未幾,隻要上千罷了,但各種靈礦、靈藥、丹藥等修煉之物倒是堆積如山,當真是敷裕非常。
風淩奚微微一頓,到底未曾禁止,心中則悄悄感覺,葉師侄常日內裡上不顯,實則也確是個麵冷心熱的,不愧是他愛徒的道侶。
葉師侄這話乍聽儘是關愛之意,可稍稍一品,又彷彿有些調侃,實在叫他有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