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許靖之、牧燕清本來也是義憤填膺,可倏然間就發覺出身旁夙來冷酷的葉道友身上忽地生出一道殺機,鋒利無匹,即便是一放即收, 並未引發外人重視,還是叫兩人遍體都生出一股刺痛之意,心中不由一驚!

許靖之一向旁觀那台上的對戰,不由撫著下頜,迷惑道:“本日晏道友的敵手,看似平常,卻不知為何,叫我有些……模糊不安?”

——二人不知晏長瀾正要養無敵氣勢,間斷不得,纔會如此想,當然,昌天傑一樣不知,他的算計,也並非是為了打斷晏長瀾的百戰之路,隻是,人緣偶合罷了。

葉殊眸光微深,深處似有寒芒閃過。

高台之上, 諸多修士見到這等景象,都是大皺其眉, 更有好些修士暴露鄙夷之色。

葉殊神情淡淡,言語亦是淡淡:“那自是因著,有人暗中算計。”

晏長瀾及時展開眼,站起家來,說道:“請下一名。”

內心已有諸多陰冷策畫, 葉殊麵若寒霜, 卻未多言。

二人卻不曉得,他們的反應也儘數也葉殊支出眼底,麵色稍霽。

但,二人與葉殊、晏長瀾交好,對晏長瀾被人淬毒暗害一事正自憤恨,稍稍一想,也不覺奇特,畢竟他們身為初識不久的朋友已如此氣憤,葉道友與晏道友乃是道侶,對於此事自是更不能忍,一些殺機,難道平常?

晏長瀾還是沉穩,麵對這清楚比先前不知強了多少的一名敵手時,也未曾暴露半分慌亂之色,倒是旁觀的修士裡,有些擔憂這也是一名行事無忌之人。但是這回倒是看錯,這修士的手腕確切有些暴虐,卻也並不算下作,即便也有暗器使出,卻都並非淬毒之物。隻是他身法極快,與晏長瀾也頗周旋一陣,晏長瀾的耗損比之先前定是多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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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算計,許、牧二人便當即想到那昌天傑,又想起之前那赭衫修士的手腕,不過那事已然疇昔,即便赭衫修士乃是昌天傑調派出來,想來也非是葉道友此時所言的算計了。而如果旁的算計,現在過來的幾名敵手雖也不錯,可比之晏道友來遠遠不如,法力是耗損了很多,但耗損很多了,晏道友天然會中斷對戰,又有何用呢?莫非,昌天傑即將要調派一名充足強大的修士,來阻斷晏長瀾的百戰之路不成?那模糊的不安,莫非恰是來源於下一名敵手?再轉念一想,二人又感覺,即便真阻斷了這一次百戰之路,晏道友大不了重新再來,也隻是噁心人罷了,先前那挑釁等事,說到底也是叫民氣中不適罷了,除卻閃現出昌天傑氣度侷促,要出口氣,也見不到甚麼其他對晏道友倒黴之處。他們沉思後,倒是有所擔憂,擔憂那昌天傑多次噁心晏道友不成,氣恨越深,要結下死仇,於台下暗害晏長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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