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果然是千年道行一朝喪。“就算輸,也有個底線!”
老天,她究竟是惹到了一個甚麼怪物?
“你――”若不是她現在衰弱有力,她真的會撲上去咬他一口,有比這廝更厚顏無恥的人麼?
不知為何,她曾經巴望的自在,在這一刻竟然會變成一絲絲不捨。
“嗯哼。”他冷哼一聲,唇角勾起一抹邪.惡,“並且是24小時隨叫隨到的那種。”
終究,他還是鬆了口。她鬆了一口長氣。
“究竟?特麼甚麼叫北冥墨撒尿時候一分鐘,最長射.程估計兩米擺佈,最短射.程估計是尿濕本身的鞋子,開端鑒定三十年後能夠會患上前.列.腺炎!”
像是妓.女般,供他玩弄了整整一夜,方纔在沙發上又被他蹂.躪一番,還不敷麼?
噝~。
起碼她昨晚的儘力獲得了些許回報,起碼她這低濺的身子,還能讓北冥墨這廝竄改決定。
她縮了縮脖子,背脊出現一陣涼意。
畢竟再過兩個小時,就要入夜了。
她驚詫,回想那日與他下賭局的時候,她隻記得他說,若她贏了,便給她自在,還能獲得一筆賠償費。
人渣!
“No。”他輕浮地揚了揚眉,手指曖.昧色.情地拂過她顫抖的櫻唇,“冇有底線。顧歡,做到我厭了你為止!”
他陰冷地睨著沙發裡阿誰麵龐兒慘白的女人,肝火攻心,三兩下就將皮帶解開――
“喂……那是我的東西……”她非常不滿他占為己有的鴨霸行動!
她站在門邊,愣了下,轉頭,“你父親不是辭退我了麼?我也不再是你的秘書了,冇來由再呆在這裡。”
北冥墨這才從她身上,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辦公室裡,又是一陣煩複的滲人的詭異的沉默。
“持續罵!”他標緻薄唇噙著冷冷的笑痕,“你上麵的嘴兒罵得越歡,我就讓你上麵的嘴兒接受越痛――”
當他看到這一條的時候,的確氣瘋了,這女人果然是奇葩!
事無大小到連這類私.密的事情,她竟然也給寫了出來。
倏然,一絲疼痛撕扯過心底。她想起Soso淚眼婆娑,想起夜映一品,想起‘映’工程,的確,如他所說,他真的待他的女人不薄。
顧歡屏息等候了半天,恐怕他會說出否定的答案。
他陰沉沉的笑了,“做甚麼?就讓你嚐嚐甚麼叫真正慘絕人寰的猥.褻!!”
果然是血脈相連、情意相通的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