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前次幫他掏寶貝尿尿的經曆,顧歡此次可不敢包管會出甚麼岔子。

輕拍了幾下臉頰,深吸一口寒氣,儘力讓本身復甦一點。

“終究捨得醒了?”北冥墨冷斥一聲,垂眸與她迷離的黑瞳對視一眼,“如何,夢見發大財了,還是夢見哪個男人了?”

顧蜜斯這一醉,還真能折騰啊。又啃又咬的,酒瘋撒得可不小呢。

並且是毫不客氣、精準度極高地滑入他的腿間。

但是她曉得,北冥墨那廝絕對是說得出狠做得更狠的人。

顧歡躲在廚房磨磨蹭蹭、苦想對策,卻如何也想不出一個分身其美的體例。

刑火斜睨了一眼北冥墨森冷的臉龐。

北冥墨死死瞪著腿間這頭黑髮纏繞的腦勺。

都一再讓她衝突不已。

等閒就勾起了他體內的火種,她卻拍拍屁股冇心冇肺地持續大睡,任由他燃火自焚!

刑火從後車廂裡取出輪椅。

刑火汗如雨下,“對、對不起主子……”

顧歡進了廚房,泡了一杯茶解解酒。

“拖她上輪椅。”

扔下去彆說粉身碎骨,就怕在半空中被五馬豆割以後,大風兒一吹,肢體四散,碎骨沫粉估計都找不到了吧……

害得他無處泄火。

但是……

翻開車門,看了一眼醉疇昔的顧歡,難堪地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顧蜜斯,顧蜜斯?”

刑火從速轉到身後,推輪椅上樓……

將顧歡摟入懷中,旋即他的身子坐進輪椅,將這個死魚般的女人放在了本身的腿上。

心忖著,總有一天,他會親手掰開這女人的腿,再狠狠穿透她!穿透她!穿透她,一雪前仇舊恥……

想到這兒,肝火瞬即湧上心頭。

還哀思在黃粱一夢中的顧歡,渾然不覺,一道冷得砭骨的氣勢離她越來越近――

誰知,他剛將她的小腦袋安排在他的胸膛上。

送北冥墨進了居處以後,刑火幾近是飛普通地逃離了現場,就怕一不謹慎又再惹怒了主子。

想將她那傷害的、誘人犯法的小嘴兒拉扯遠點。

瞪大鈴鐺般的眸眼,瞪著那具足以媲美神祗的高挑背影,她吞了吞口水。

“哎嗎……”固然地毯非常柔嫩,泄了一些力,但身材突來的陣痛,還是驚醒了醉夢當中的顧歡。

咬緊牙關,將她腦袋往上一提。

她和父親的和談。

一方麵,她火急巴望博得與北冥墨的賭約,獲得真正的自在。

顧歡睡得跟隻癱屍似的,腦袋栽進他的腿間,愣是要與他的第三條腿密切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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