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是北冥墨安穩的呼吸聲。
本來……
“嫖?”他俊挺的眉峰微微一挑,唇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顧歡,我是個普通的男人,有普通的心機需求。難不成,不叫她,你來?”
北冥墨點點頭,進了書房。
如何這會兒卻不嫌內裡的女人臟了?
她趕快掙紮著從他身上起來,倉促抹了一下不爭氣的眼淚,粉飾內心的慌亂,噘著嘴兒,“冇甚麼好解釋的。”
他將臉埋入她的頸間,又過了好久,沙啞的嗓音悶悶地逸出來,“明天,是我母親的忌辰。”
門從內裡翻開來。
*
她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北冥墨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瞥見了,今晚我需求個女人。”
就連心跳,都跳得很安沉。
這一刻,她才恍然明白他所謂找小我陪他睡的含義。
臥房內,傳出細精密密的粗喘聲——
方纔認識到本身的失態。
顧歡悄悄地躺在床上,光著澄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