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甚麼去?”
老婆說的是大實話,我雖如許說,但我真開不了口,要怪隻能怪本身不是人。
“我......”
我想都冇有想,脫口而出。
“那能如何?不管如何說,我們都是女人,並且我們畢竟還冇有仳離,你們的事情並不但彩,她在我麵前是不會如何的。你放心措置事情吧,這段時候和她保持一點間隔,但也彆太較著。大夫說我冇有太大題目,隻是撞擊形成了一點輕微腦震驚,養兩天就好了,等我好了我親身去找她說。”
“嗯。”
“你明天又把彆人睡了?”
我停下了法度,回過甚來,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快步走到病床前。
“是我胡塗,我和你在總部分開今後,整小我就跟丟了魂一樣。在開車的時候我也想過撞車,但是最後忍住了。我又冇處所可去,我們把話都說那份上了,我也確切冇有想過我們還能有成果,以是我就......”
老婆提著正在流血的左手,不讓我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