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端起酒杯美滋滋喝了一小杯,頓時嘴裡回味無窮:“唉,真是由奢入簡難啊,這嘴真是叼了。中鋒,你給李曉先說一下。”
“我已是知天命的年紀,一起走來做了很多實事,也做了很多錯事。明天以私家身份來找周老,就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家裡的子侄不爭氣,做錯了事情,有些能彌補,有些會留下遺憾,我給你報歉。”
李曉隨聲端起酒,和馮昌平悄悄一碰,仰脖喝乾,然後朝著馮昌平亮了亮杯子,悄悄放下酒杯,臉上的神采淡淡地,看不出任何喜怒。
“這個能夠有,你們此後和誰合作都要走正道。譚老德高望重,家風好,後代行事低調,你們要好好向人家學習。馮昌平,嗬嗬,尾巴翹上天就當本身是座神廟了,笑話!讓我的弟子丟臉穿家,這是打我們讀書人的臉!”
廖中鋒返身返來,幫著擺好菜,又拿起酒一看,眼神一亮,順手就擰開了:“三十年份的陳酒,好東西,還是師弟夠敗北。”
一碟五香花生米,一碟鹽焗板鴨,另配了兩個素拚。酒是淺顯的一星老山城,十幾塊錢的通衢貨,喝過的人都曉得,此酒辛辣非常,下喉如同火燒,真是磨練人的感官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