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艾少臣用手指了指他本身方纔爬出來的那片草叢,“就是那邊!”
“如何了?”艾少臣的話引發了耿妙宛的興趣。她冇想到這個永和鎮的縣令竟然會如此熱情,查個案竟然還會跨縣過來查,頓時對他的怨氣少了幾分。
耿妙宛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看到密密麻麻一大片的草,彆的甚麼都冇有。想到魯氏說的,她問道,“阿誰小女人是不是穿戴一件紅斑白底的布衫,頭上綁著一對牛角辮?”
耿妙宛點點頭,感覺這個艾少臣看起來書白癡模樣,闡發起事情來另有模有樣的。
“說來真是巧,我恰是從上行鎮來的,上行鎮丟的阿誰女娃穿的就是那件衣服。”這件事完整吊起了耿妙宛的獵奇心,“那厥後呢?”
“我們進了山後,沿著山路一向走,走了大抵有一刻鐘的時候,發明在一處冇有路的土坡上有一個足跡,很輕微的一個足跡,若不是前兩日這裡下過一陣雨,能夠底子就留不下足跡。那足跡看起來與山下的鞋子差未幾大小。然後我們就跟著阿誰足跡往那土坡上去,又走了好長一會時候,便來到了這裡,瞥見一個小女人站在那邊的草叢裡。”
耿妙宛反問,“你又為何這麼晚了還在這山裡逗留?”
“你如何曉得的?”艾少臣詫異。
“噗嗤……”小白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已經是此人第十八次唸叨這件事了。耿妙宛向小白投去了一記白眼,在乎識裡說道,“你這個傢夥,一早就曉得他是小我也不提示我,害我被嚇得半死。”
“我那裡裝鬼嚇人了,我……我這是不謹慎滑到那邊的小坡上麵,好不輕易才爬上來的好吧。”那人不滿她對他的指責,辯駁道。
這時,小白俄然從中間躥了上來,站到耿妙宛前麵,躬腰低頭,神情防備的看著草叢。這是小白碰到凶惡時慣做的行動,耿妙宛見狀,內心模糊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如何了?”
許是感覺本身剛纔的模樣確切有些駭人,那人想了想,說道,“鄙人艾少臣,不曉得小兄弟如何稱呼,為何這麼晚了還在這山裡逗留?”
耿妙宛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半夜半夜的,誰讓你在這裡裝鬼嚇人的。”
“我曉得,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我發誓,我所說的字字都是真的。”艾少臣見她麵色凝重,一言不發,覺得她不信賴他說的話。他又指著阿誰方向大聲的說,“那邊,就是那邊,我看的真逼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