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聞。”
直到中午，莫家兄弟的事情總算措置完了，一行人沿著原路歸去。宋顧追重新至尾都冇說甚麼話，臨到上清宮的時候，計青岩說道：“明日來領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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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顧追告罪以後走了出去，散塵問道：“你說莫仲賢本來甚麼也不會，不想一夜之間在夢裡學會了殺人的魂術，他開端修習時所需的魂氣是從那裡來的？”
關靈道當真不敢再輕視他，石敲聲見他傻了似的模樣，笑了笑道：“能記東西算甚麼？我就算有修為也難以自保。”
關靈道也跟著走出去。這院落內裡的石桌石椅比平常的都要大，門也比彆處要高，空蕩蕩的。莫白齊抬開端來打量他，關靈道很端方地說：“關靈道本日方纔入宮，特來見過大宮主。”
“厥後出了甚麼事？” 關靈道深感興趣，“好好的如何俄然冇有了？”
隋天佑點頭道：“現在靈氣低迷，戾氣充滿，哪來那麼多的靈草仙草，有這三個爐已經是萬幸。你初來乍到，有冇有聽過一首無題詩，雲塚不見秋，三山川倒流？”
這也算“強一點”，那彆人就都成了癡人了。
“不錯。” 石敲聲微淺笑著，“多年後，有位避世的老道人路過此處，機遇偶合之下竟然從陣法的裂縫跌入上清十二峰，他見此處空無一人，風景美不堪收，因而在這裡住下來，立下端方，隻收留有緣進入的修行者。”
“上清宮內曉得煉丹的人未幾，三宮主便也羈繫此事。起爐煉丹之時，山中的靈氣不由自主地堆積，瓊湖裡的水會刹時被吸掉大半。是以夏季到臨之前，老宮主便會施術，上清十二峰的水全都倒著流返來，雲綵帶著靈氣進入上清，遮天蔽日――不過這都是之前的事了，這兩年煉丹少了些，也不需求用心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