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關靈道摁著坐下來,手持白光撫在他的頸上療傷,關靈道意興闌珊地說:“我又冇逼師父,師父心甘甘心的,不信你問他。”
我現在也隻想著如何罰你。氣味沉重了些,舌沿著下巴舔到頸項, 手指拉開他半鬆開的褻褲。
宋顧追的神采湛青,感覺麵前這小子的厚臉皮當真是無人能及。遵循計青岩的脾氣,說出那種話來的確是匪夷所思,少不了是這小子本身添油加醋。但是計青岩既然跟他做了這類事,那便是下定了決計要廝守畢生,回到上清宮時少不了要辦樁婚事了。老宮主對他們心疼有加,平素不顧及世俗的目光,這婚事必是上清宮幾十年來的盛事。
“師父。”關靈道小聲叫喊著,“他有事找你?”話音方落,忽得嘴巴被捂住,腰讓人鉗著不能動,下半身有甚麼烙鐵似的硬東西頂上來,將後、穴一層層緩緩撐開,內、壁裡傳來鈍鈍的痛苦。他的身材動不了,嘴裡也發不出聲音,被那異物的強行進入頂得痙攣發顫,抓著他的手臂閉上嘴。
“宋執事,多日不見,我倒是有些想你。”關靈道把外衫披上,頭髮隨便地束起,不經意地暴露頸上幾點斑斑紅痕。
衣帶束起,關靈道徐行出了房門,跟著帶路的花家弟子來到早上與花落春會晤的院落。月色鋪灑,花落春一身白衣坐在正南,右首是計青岩,右首是花彩行。關靈道看一眼眸色深沉的計青岩,忽覺他嘴唇上的傷痕光鮮可見,連脖子上也模糊有兩點紅痕,不由微怔。
關靈道趕緊收攏心神,凝神望著古畫上的清俊男人,坐下來閉上眼。花彩行早已經命人點了香,院子裡青煙四起,關靈道的認識落入虛無當中,不知過了多久,靈魂驀地離身。
關靈道蜷起長腿夾住計青岩的腰,含混地說著:“師父,你情願跟我做這類事,我喜好、好喜好。”
宋顧追的的手悄悄顫栗。不成,怕是來不及了,眼下就得讓青衣散出動靜動手籌辦婚典事件,免獲得時候遲誤了日子。
為了奉迎他甚麼話都說得出口。這小子想跟他做這類事當真想瘋了。
計青岩低頭看他一眼,持續輕捋他的頭髮。這都算是辛苦,那他倒也甘心多辛苦幾次。
嘴唇俄然又被堵住,此次凶悍孔殷,連動員手的行動也反麵順,狠狠把褲子往下拉到腳踝。這門徒慣會花言巧語地哄他,哄得他幾日不見就想得茶飯不思,當真可愛。分開的時候想的是見了麵如何狠狠懲辦他, 真到見麵卻又甚麼肝火都散了,反又怕他不歡暢,怕他被道修欺負得表情不好,甚麼都想依著他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