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想到。如果你不是露娜的mm,或許,我會珍惜你的。”
他從她盈滿淚水的眼睛裡瞥見了驚駭。而她瞥見的是一張刻毒的臉,這是隆冬,但是,她感到徹骨的酷寒。他不會顧恤她。
他巴望這一刻已經太久了,恨不得她一夜長大,但是當她真的長大,他們之間卻橫亙著仇恨的陸地。他以刁悍的身軀鉗製她試圖逃脫的嬌軀,扯下領帶,捆縛她的手腕,拉上去,綁在床頭。
這是傷害,不是做愛。
她被捆綁的手終究獲得自在,她抖抖索索地伸直成C字,抱住膝蓋,埋首抽泣。他埋首在她耳畔低語,她已經聽不清了,他的雙手在安撫她的身材,她隻顧墮淚。
她淚眼昏黃,雙手無法地掙紮,卻隻換來疼痛。司徒修遠的目光一刻也冇有分開她的臉,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一顆一顆釦子,暴露結實的麥色胸膛,塊壘清楚的腹肌。
他想要她,想了太久,嘗試了很多次,內心被束縛的野獸在號令,這寤寐求之的焦炙必須獲得開釋。
他本能夠憐香惜玉,第一次,她接受不了這麼多。但是積存的慾望和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恨讓他失控,路漫漫為何如許誇姣,又為何是那小我的mm?如果她隻是一個淺顯的十八歲女孩子,他會當她是公主那樣寵嬖。
冗長的享用結束,他瞥見她雙腿之間的狼籍,烏黑與鮮紅,征服者聞到血的腥甜。
司徒修遠壓住路漫漫,他居高臨下,以傲岸的姿勢諦視眼下的鮮豔。如果女人的那邊是花朵,那她的就是最美的一朵露滴牡丹開。他冇法接管除他以外的男人看到如此美景。
她標緻得不成思議,冇有一絲不完美,冇有一處可抉剔。他的手覆蓋上去,悄悄摩挲,她在顫抖,哽咽說:“我冇想到會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