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我的回絕過分乾脆讓霍衍庭不由愣住。
聽著霍衍庭否定的話,我也隻是笑笑,並冇有戳穿他。
剪了頭髮,颳了鬍子的父親刹時又回到最後蕭灑的模樣,除了他那雙眼睛還透著沉穩,彷彿冇了之前滄桑的氣質。
車子走到半路,父親俄然叫住了我。
“爸,你俄然說這個乾嗎?”我微怔,看向父親的眼神都帶著驚奇。
他看向我的目光都帶著慚愧,緩緩開口:“說來還是爸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媽。”
我附在父親耳邊小聲提示著:“我冇跟我媽說你被拘留的事兒,隻是奉告她你臨時出差去了。”3231
聽著父親的懺悔,我冇有迴應一句。
他喃喃著:“如果給我重來一次的機遇的話,我必然不會再孤負你媽。”
在這場婚姻中,母親站在啞忍謙讓的一方,她能夠去包涵父親的統統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