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易晨的一隻腳踏上了他的大腿,易聰這才慘叫出聲。
“聰哥……敗了?”
“傳聞易晨要應戰聰哥,易家年青一代的第一人對戰一個廢料,嘿,這倒出色。”
腳掌用力,易聰的腿骨頓時就被易晨給踩的粉碎,而易晨卻冇有停止,將腳挪到易聰的彆的一條腿上,再次踩下。
“如何能夠?”
“敢應戰聰哥,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嗎,廢料,從速下去吧。”
“都溫馨一些。”
剛纔那一番話他既是對易聰說的,也是對孫啟飛說的,有些話還是說在前頭的好,省的到時孫家究查。
“易晨,還不停止?”
臉上現出猙獰的笑容,易晨死死盯著易聰,後者已然顧不上疼痛,如果丹田被廢,那他此生就無緣修煉了,介時全部家屬都會拋棄他。
聲音冷酷,易晨的臉上冇有涓滴的神采。
“你還不曉得剛纔在長老堂內產生的事兒吧?易晨將易征的手腕給捏碎了,那易征但是煉體境四重的修為,能如此等閒的擊敗對方,易晨的修為起碼獲得煉體境五重了。”
正籌算為易聰喝采的那些傢夥見易聰竟然被擊潰,叫喚聲頓時戛但是止,臉上全都寫滿了不成置信,不但是他們,就連易正海和易中山也是一樣。
這時易正海站起了身,行到擂台中心,環顧一眾易家後輩。
不過廢推測甚麼時候都是廢料,易聰絕對不會答應他再騎在本身的頭上,曾經的易晨但是他瞻仰的存在,那種被壓抑的感受實在不好,以是易聰必然會將這類事給扼殺在抽芽狀況。
“易聰,把這個小子給我廢了,隻要不打死就行。”
不管哪個家屬,向來都最正視武鬥,能在武鬥當中勝出的,定然會遭到家屬的極大正視,也會為其供應最多的修煉資本。
“聰哥威武,**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出了長老堂,大長老呈現在易晨身側,易晨悄悄點頭,冇有多言。
“那又如何?聰哥的修為已然入了煉體境六重,我們這代人中,除了那些進入宗門的,他但是最短長的了。”
“憑你,還不配。”
說著易正海深深的看了易聰一眼,後者不經發覺的點了點頭,眼中有殺意閃現。
拳掌相撞,一股氣浪從拳頭和手掌之間囊括而出,將擂台上週遭半丈內的木板都絞成了碎片。
落在最後,易中山低聲叮嚀易聰,後者“嘿嘿”笑了幾聲,道:“父親放心,您不說我也會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