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甚麼?”

易晨心中暗自光榮,如果不是他的修為回到了煉體五重頂峰,或者昨晚冇有經曆過地焱虎那毀天滅地的一爪,方纔那一枚玄色暗刃或許已經正中他的眉心了。

好險!

陰柔少年的眉間有著一顆紫紅色的痣,他恰是易正海死了多年的兒子,易夕。

“回易晨少爺的話,此處離飛雲山脈隻要三十餘裡。”

傳說十年前,易正海帶著本身隻要十歲兒子去往幽州,參與剿除邪修的滅幽之戰,成果返來的時候,隻有身負重傷的易正海一人,不消易正海言說,易家世人也都明白,易夕必定是隕在了幽州。

越想易晨就更加感覺他父親易正雄,兩年前高聳的消逝絕對冇有那麼簡樸。

“你呆站在那邊乾嗎?”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易正海的好兒子,更不枉我當年煞費苦心把你送去幽州,此次叫你返來,除了你宗門的事情外,最首要的還是要你幫為父撤除一小我。”

“嗖!”

“如何你還傻站著,坐我跟前來,我有話跟你說。”

實在,隻要他本身曉得,當年在幽州究竟產生了甚麼。

一道玄色暗刃毫無征象普通,高聳閃現在麵前,易晨中精芒一閃,轉頭順勢一閃,那道玄色暗刃就直直地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不消跪著,鄒管事,我跟那些人不一樣。”

易夕毫無豪情的話語,再次被他冰冷的反覆了一遍。

見鄒洪已經打發走了統統人,房間內隻剩下了他和鄒洪兩小我,易晨直接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精力得很,那裡有一點被四階妖獸打成重傷的模樣。

“要我做甚麼?”

易晨擺了擺手,表示鄒洪退到一邊,眼睛垂垂地眯了起來,回想起了他父親失落後這兩年來,在易家所經曆的事情,先是因為修為發展被家屬後輩到處針對,再到苛扣他每個月的修煉資本,到前些天為了奉迎孫家,竟然把他嫁出去。

“回易晨少爺,城北礦場長年冇有妖獸來襲,恰好昨夜……”

易夕始終盯著易正雄,一動未動,直到易正雄皺眉,這才抬手奪過易正雄手中的茶杯,淺嚐了一口,嘲笑一聲,開口道,“你這靈燻草放多了,茶太苦點了吧!”

看到鄒洪的神采並冇有半點的不甘心,易晨也冇有強求,也不再廢話而是主動問道,“鄒管事,我們這城北礦場離飛雲山脈可有多遠?”

……

見鄒洪走到本身麵前就跪下來,易晨主動說道,如果說之前的鄒洪對本身是這般恭敬的模樣,易晨毫不會回絕,本來鄒洪就是易家的仆人,但是經曆了昨晚的事,曉得鄒洪兩次為本身落淚後,他已經將鄒洪當作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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