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礦當中所查封的金子都拉走,我要上繳朝廷,袁八臂,你帶著兩百人給我看住那些傢夥,誰敢妄動,殺。”
“甚麼?他們是知府衙門的?”
神采變冷,易晨曉得,如果馬騰把這件事奉告那位大人物,那他不但得不到金礦的乾股,恐怕連本身的烏紗帽都保不住。
看了易晨一眼,馬騰彷彿是明白了甚麼,然後他奉告易晨,他每年要給那位大人物上供金礦所產出了一半兒黃金。
“三成實在是太多了,我真的做不了主,如許吧,你隨我一同去見那位大人物,可否?”
“那你能肯定,那位大人物就必然能收到那麼多的黃金嗎?”
能成為這裡的金主,馬騰天然不是嚇大的,這傢夥也是個凶惡的角色,為了開這個金礦,他不曉得害死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易晨帶了五百多官兵前來,他早就送易晨去彆的一個天下了。
這三個傢夥都是本來的知府派來的,給那位大人物上供的金子,有四成都被他們卡掉,和上一任知府分了。
有一次我半夜鬨肚子,去處理的時候聽到了三個掌櫃說這件事。
馬騰將聲音壓到極低,隻要他和易晨兩人能夠聽到,易晨冇有理睬他,而是對袁八臂說道:“把這金礦給我封了,如有人抵擋,直接格殺。
說這話的時候,易晨渾身都是殺氣,他曉得馬騰帶來的那百十號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以是才讓袁八臂帶兩百人去看著他們。
說著,馬騰就要分開,而易晨則是一屁股坐在一塊兒石頭上,笑著說道:“那就費事馬官人了,隻是馬官人這一走,恐怕返來以後這金礦已經易主了。”
易晨笑眯眯的看著馬騰,後者則是麵色陰沉,他明白易晨的意義,如果不滿足易晨的前提,對方就要大開殺戒。
“馬官人也不必如此,固然大要上看你是賠了,但我能夠包管讓你從其他的處所把那三成乾股給找返來。”
馬騰很清楚,如果起了牴觸,易晨絕對會把這裡統統的人都殺光,一個不留,然後他再將金礦給封了,那樣的話馬騰可就甚麼都冇有了。
見馬騰終究吐口,易晨笑眯眯的遣散了那些兵士,讓他們該乾甚麼就乾甚麼去。
如許吧,我現在頓時就去叨教一下那位,看他是不是承諾,如果他承諾的話,那我就分乾股給你。”
現在上任知府已經高升,成了番台,他升官的錢,都是從金礦裡出去的,那三個掌櫃也得了很多,恐怕他們現在比你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