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趴在歐陽粲的被子上,抱著他的胳膊不放手,“阿粲,你如果還持續活力的話,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歸正你的床也夠大,我們能夠一起睡。”
唇齒間是淡淡的酒香氣,纏繞著對方身上的薄荷暗香,難捨難分。
彷彿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並將來得及有所迴應,下一秒我的身子被那人提起,我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一起上彷彿有些顛簸,不曉得他帶我去了那裡,飽滿的臀部被一雙大手揉捏的情難自禁。
我獨一僅存的那一絲明智,就在那一摔,摔冇了。
“當時我不懂阿粲說的是甚麼意義,厥後我懂了,但是悔怨的是他。”顧斐然笑的有些暗澹,伸直在沙發上的模樣讓民氣疼。
我拍了拍那白淨的麵龐,醉眼惺忪,色膽包天道,“我管你是誰,十足都給你睡了。”
我彷彿聽到了磨牙的聲音,來不及多想,俄然一陣風,我被推倒在柔嫩的墊子上,一雙冰冷的手,探過我的衣裳,毫不客氣地覆擋住了我最引覺得傲的起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