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粲比顧斐然大了三歲,懂的事情也多了一些,麵對天真無知跑到他床上跟他報歉的顧斐然,一時候心內裡恨得牙癢癢,卻又無處宣泄。
“當時我不懂阿粲說的是甚麼意義,厥後我懂了,但是悔怨的是他。”顧斐然笑的有些暗澹,伸直在沙發上的模樣讓民氣疼。
現在,我也不管對方是誰了,隻感受這手感很好,恍惚中見到的那雙眼睛也是標緻得很,腦筋內裡有個大膽的設法。
唇齒間是淡淡的酒香氣,纏繞著對方身上的薄荷暗香,難捨難分。
彷彿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恍惚中,伸手摸到了甚麼冰冷的東西,綿軟的,摸著很舒暢,我便伸手捏了捏,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
我都禁慾五年了,這一夜春宵,不過分吧?
我去,甚麼酒啊,勁兒這麼大?
說著說著,冇了聲音,耳邊垂垂清淨下來,而我的腦筋內裡卻更加的渾沌了,身上也愈發的滾燙。
我彷彿瞥見沙發上蒙著頭的或人俄然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倒了下去,咕噥著甚麼,“做春夢如何也夢見彆人啊?”
我並將來得及有所迴應,下一秒我的身子被那人提起,我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一起上彷彿有些顛簸,不曉得他帶我去了那裡,飽滿的臀部被一雙大手揉捏的情難自禁。
顧斐然趴在歐陽粲的被子上,抱著他的胳膊不放手,“阿粲,你如果還持續活力的話,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歸正你的床也夠大,我們能夠一起睡。”
耳邊是濃厚的喘氣聲,是充滿了男性氣味,極具侵犯性的喘氣聲,我等了好久,那人攥住我的手,磨牙道,“這但是你主動的,不怪我。”
我看到他流眼淚,陪他喝了兩杯酒,不曉得顧斐然家內裡這是甚麼種類的酒,喝下去的時候很溫和,入了嗓子以後也還好,乃至是一瓶下肚也並不感覺有甚麼不適,恰好我站起家籌辦要給顧斐然拿條毯子的時候,俄然一陣頭暈目炫,一頭栽在了沙發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俄然笑了笑,“我還記得那天阿粲很受打擊的模樣,當場跑回家了,大抵一個多月都冇來見我。”
我獨一僅存的那一絲明智,就在那一摔,摔冇了。
那揉捏的勁道方纔好,多一份太疼,少一分太癢,這會兒這酥麻的感受正在透過那雙涼絲絲的手傳遍我的滿身。
“他第一次曉得我是個男孩子的時候,是阿良剛來帝都一年多,阿良比我們都聰明,早看出來我是個男孩子,我也十二歲了藏不住這些,我爸媽給我把頭髮剪了,換了新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