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穿衣服麼,衣服呢?”我神采躲閃地蹲下身子給他找衣服。
大早上的?
給他穿衣服的時候,我要儘量製止碰到他的傷口,上衣還好,下半身……
“想的美。”我穿好褲子,整了整本身的外套,籌辦拍拍屁股走人。
“至於這麼慫麼?”
我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遊移道,“你不會是又……..”
說曹操曹操到。
我爸看著彷彿是已經醒了好久了,我看著牆上的掛鐘,心內裡有些忐忑。
病院的關照那裡是省油的燈,女人的嘴巴是最不成靠的,看到我跟榮智良在一個房間內裡衣衫不整的,鬼曉得她會出去說甚麼啊。
此人真是把病院當作家了,連我都不曉得他甚麼時候搞了這一全部櫃子的家居服的。
“不消不消,”
說完以後我纔看到窗外下著細雨的模樣,明天是陰天,氣候並不是很好。
我嚥了咽口水,避開了本身的目光,手忙腳亂地撿著地上散落的我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
榮智良幽幽地喊了我一聲,“早晨不要我親身去請你過來吧。”
“不能。”
“你男朋友的事兒還冇處理呢,你想去哪兒?”
明顯就是他的話裡有歧義。
我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