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你說啥!我聽不懂,我可不是主任,家裡也冇生孩子。”王寶玉故作含混地說道。
“葉姐,你不乾這個主任,莫非想去縣裡找張海哥?”王寶玉體貼腸說道,他看葉連香並不是多遺憾。
“葉姐彆拿我高興了,哪有男的當婦女主任的,明天啥日子啊,葉姐這麼有興趣跟兄弟我開打趣!”王寶玉眨著眼睛說道,那神情跟說實話一樣一樣的。
摸著生疼的腚蛋,王寶玉小聲罵了一句:“孃的,這狗爪子真有勁!”
王寶玉在原地站了半晌,搖了點頭,暗道:“這錢美鳳哪一點都好,就是彷彿腦筋裡少根筋,不說拉倒,不管了。”
淩晨醒來,王寶玉穿衣下炕,錢美鳳已經來了,給他端來了兩隻荷包蛋,還加了白糖。
“那明天我說甚麼了嗎?”王寶玉問道,昨晚喝太多了,甚麼都不記得。
“嘿嘿,昨晚你是如何把我弄返來的?辛苦你了!今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王寶玉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和順地問道。
“奉告你實話吧!實在我就是來辭職不乾的,因為我調到鎮裡工商所去了,但是馬順喜這個老東西,竟然趁我不在,結合這些王八蛋辭退了我,我跟他冇完!”葉連香抿嘴一笑,相稱對勁。
“馬支書咋深思的啊?葉姐乾得好好的,絕對是不辭勞苦,鞠躬儘瘁,我那裡能比得上啊?不可,我得找馬支書說道說道去!不讓葉姐乾,這是我們村的龐大喪失!悔怨死他!”王寶玉故作驚奇地張大嘴巴,說完,氣沖沖就往裡走。
“冇事兒,昨晚冇睡好。”錢美鳳低下頭,目光躲躲閃閃。
葉連香的目光變得溫和多了,她伸手將王寶玉拉到一邊,笑聲說道:“寶玉,你能這麼說,葉姐感謝了,不過我是不會再乾了。咱村的婦女事情,特彆是計生事情,一向是大困難,你要謹慎彆摔了跟頭。”
一口氣喝光了,王寶玉看著錢美鳳,迷惑地問道:“美鳳,你的眼睛如何腫了?大眼睛成一條縫了,真醜。”
葉連香一邊說著不消客氣,一邊趁人不備偷偷照著王寶玉屁股用力掐了一把,拋了個媚眼一晃三搖走了。
“說得好!年青人就是有乾勁,信賴過不了多久,我們村的婦女事情又會迎來新氣象!”馬順喜磕磕巴巴地讚美道,這句話也是花了好長時候找來稿子背的,就是還背得不熟。
人逢喪事精力爽,吃過早餐,王寶玉就邁著輕巧的法度,嘴裡哼著小曲,向村部走去。提及來,王寶玉畢竟還是年青,如果這個婦女主任的事情很好乾的話,說啥也輪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