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是彼蒼不公,這類女人到那裡都能過上好日子。”夏一達說話也酸溜溜的。
“如何她不跟我聯絡。”王寶玉驚奇的問道。
“嗬嗬,細心想想,你也沒有錯,天下男人這麼多,我們當年卻非要傻到在你這一棵樹吊頸死,不得不承認一點,你個頭不高,文明不高,模樣也普通,倒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夏一達嗬嗬笑道。
“還無能甚麼,一起睡覺啊。”馮春玲嗬嗬笑道。
“彆開打趣了,我但是個端莊人,這事兒絕對不可。”王寶玉擺手道。
夏一達聽到這話,落下幾滴眼淚,馮春玲替她擦掉,笑道:“哭甚麼,不就是程雪曼搞得鬼把戲嘛,你等著,我必然還得辦她。”
“原來你們兩個合起夥來逗我玩啊。”王寶玉擦了擦汗,幸虧沒被騙,是個男人都但願儘享齊人之福,大被同眠,但實際上,這不過是個胡想罷了,實現的概率是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