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煩死了,熟諳你我真不利。”夏一達也是很煩躁,翻過身鑽進王寶玉的懷裡。
“好吧。”王寶玉無法的承諾了,作為一個男人,犯了弊端就應當賣力。
“籌辦好了,來吧。”王寶玉瞪眼了眼睛,牙關緊咬,拿出了一幅視死如歸的架式,這份痛苦必定比反動英烈當年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要輕鬆。
王寶玉伸手摟過夏一達,嗬嗬笑著問道:“小夏,這回不活力了吧。”
“滴蠟,或者爆-菊。”夏一達咬牙道。
“我能夠這麼瞭解,你還是要嫁給我,對嗎。”王寶玉滿懷高興的問道,感覺今晚的支出還是蠻值得。
看著王寶玉一幅痛苦不堪的模樣,夏一達感受很對勁,隨後又在腿上屁股上隨便滴了兩下,終究放下了蠟燭,伸手撫掉了王寶玉胸口乾枯的蠟滴,卻又踩上一隻腳,問道:“今後還敢不敢叛變我。”
“你挑選吧,滴蠟還是爆-菊。”夏一達道。
“爽不爽。”夏一達哈哈大笑。
夏一達又換上了女王裝,一身皮衣將完美的體型烘托的格外誘人,隻是看上一眼,就讓人難以把持,更何況,上麵的拉鍊還繃開了一段,幾根玩皮的小草探出頭來。
“放心,你們不會見麵的。”王寶玉趕緊包管,夏一達折磨人的工夫超一流,如果孩子落她手裡,結果還真不好說。
“那就老誠懇實的讓本女人宣泄一下內心的肝火。”夏一達破涕為笑,衝著王寶玉勾了勾小手指頭。
“寶玉,那你更要好好儘力,嫁個有孩子的男人沒甚麼,但如果嫁個除了孩子卻甚麼都沒有的男人,我這平生就哀思了,你總得向我證明,我的挑選是對的。”夏一達當真的說道。
“我靠,火辣辣的,小夏,你這是家裡用的淺顯蠟燭啊,這溫度很高,會燙死人的。”王寶玉表示抗議。
“我情願接管獎懲。”王寶玉道。
當然抗議無效,夏一達又拉下了拉鎖,暴露了上半身的兩座山嶽,舔了下嘴唇又問道:“我身材是不是更火辣。”
王寶玉很乖的脫光了衣服,驚駭當中又帶著等候,不曉得滴蠟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會不會痛並歡愉著。
俄然,一滴熱熱的東西滴在肚皮上,疼得王寶玉一個激靈,差點就蹦起來,原來夏一達剛纔的行動,竟然是分離他的重視力。
王寶玉動情的撫摩著她的後背,傳聞此舉有消弭不良情感之奇效,說道:“我真沒想到,我混到現在這類境地,另有個不明不白的孩子,你仍然情願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