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妖哥分開後,柳柳看著林凡說,“你這是不是一張空卡啊,現在惹火妖哥我費事了,交出不房租,等會我就不能住這裡了。”
“甚麼伶人啊,我們是演員,這個跟你瞭解的那種不一樣。我們是乾一份活拿一份錢的,我又冇在陳導的劇組乾活,他哪會發我人為,我都一年多冇接過甚麼戲了。”
“妖哥我這幾天真的手頭緊,你再脫期幾天吧。”
柳柳不想讓陳導的親戚看笑話,“我過得很好,你從哪看出來我缺用的?”
妖哥那裡想自重,他笑嘻嘻地內裡擠了出去,這幾天他老婆冇在家,正想抽暇把麵前這女人給辦了,他也冇興趣每天跟麵前這個女人一塊,隻想一個月抽她三四個晚被騙換換口味就行。
“哎呀,我說我的小柳柳啊,哥哥我都給你緩三四個月了,你還要緩,你想緩到甚麼時候啊?哥哥也得收租用飯的啊!”
林凡拿著煙壺看了看,一看就是個古玩,他之前固然跟柳亞麗倒騰過一段時候古玩,不過他畢竟不是很體味古玩這一行,他看不出來煙壺的代價。
“你拿個空卡蒙誰呢?本來我還給柳柳指了條好路走,現在看你在這,我收回那條好路,明天要不你們給錢,要不就從這滾。”
“我不是啊,我都是明天傍晚的時候才熟諳他的。他傍晚的時候在拍戲,還被我給拆台了,他不但不指責我,還派人從差人局把我保出來,真不曉得他想做甚麼。”
“我卡裡有八萬塊,你找我七萬。”
“一年多前我是演過幾個角色,但都是近似那種丫環甲之類的,演戲的時候連台詞都冇幾句,也冇幾個錢啊,我也冇想到現在比一年前還慘,連個丫環之類的角色都冇有。本來我這段日子不是熟諳了陳導,想找那陳導幫幫手來著,看現在這個環境,又冇但願了。”
見林凡看出來了,柳柳也不想再坦白了,“我也不怕你笑話,我都欠房東三個多月房租了,這個月再交出房租,我就不能再住在這了。”
“我這些天真的手頭有點緊,過幾天行嗎?”
“那你一年多之前在做甚麼?”
“我不明白你那麼想插手陳導演他們,他們不樂意,而我不想做伶人,那陳導演卻如何多次三番讓我插手他們,還讓我發財到時娶甚麼標緻女人之類的。”
妖哥早看出麵前這柳柳冇錢冇勢,要不是看她長得還算能夠的份上,早趕她出去了,哪會讓她拖本身近四個月的房租,之前有個男的交不出房租還在號令如何著如何著,被他連人帶鋪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