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我並不想捲入你們的紛爭裡,”顧雲軒靠在沙發靠背上,兩腿交疊著一派閒適,“但是,我也不答應你這麼欺負我爸。”
兩人的氛圍弄得暮晚都有些愁悶了,分開時她幾次想張口問錢坤,最後都不得不忍了下來。
戴安娜是鄙人午放工前告訴暮晚和張健出差時候的,“定下來了,週日上午十一點的飛機,記得這兩天把事情交代好。”
不過明天寧樂的興趣並不如何高,暮晚也看出來了,錢坤一向站在她身後,從始至終都冇說過一句話,直光臨走時,纔拿過電話說了句‘保重’。
暮晚:“……”這都甚麼跟甚麼呀,暮晚丟給她一記白眼兒回了工位上。
“上好的毛尖兒,”顧淮南笑了笑抬手錶示他坐,“嚐嚐。”
顧雲軒出去的時候顧淮南正坐在沙發上泡茶,他劈麵放著一隻紅色的瓷杯,見他出去,顧淮南抬壺給劈麵的茶杯裡斟了一杯。
“冇有任何人逼他,”顧淮南雲淡風輕,“是董事會的決定,你曉得,董事會的事並不是我一小我說了算的。”
顧淮南勾唇輕笑,“我就是要讓她被人壓下去。”
“做好了嗎?”錢坤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
這可給暮晚弄得懵了,此人到底是幾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