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試著閉了閉眼,然後再猛的展開,胳膊上環著的手臂還在,身的心跳仍然打著節拍,溫熱的皮膚透詳確小的毛孔鑽進她中樞神經裡,惹得她頓時起了層雞皮疙瘩。

暮晚這一覺睡得很甜,或許是夢裡的場景讓她不肯醒來,手機收回不知第幾次聲響的時候她纔不情不肯的伸手往枕頭低下摸去,手卻隻往前挪了不到兩寸的間隔,她這才迷迷瞪瞪的緩緩復甦過來,立時便發覺到身材的生硬。

麵前猛的閃過顧淮南帶著和順低笑的側臉,暮晚不自發的彎了彎嘴角,貝齒輕啟,合著粗重的喘氣低低喚出阿誰名字。

莫非她還在持續做夢?

微微伸開的唇被一雙溫熱的唇緊緊包裹著,舌尖被動的進退不得,一雙帶著和順的雙手重柔的從她腰間撫過直至腿間,暮晚難耐的嚶嚀出聲。

顧淮南被她這一通扯一通叫的弄得有些愣,憤怒的皺著眉看向站在床前的女人,“有病啊大早上的。”

腦袋裡閃過昨晚阿誰迤邐的夢,暮晚想動一下,何如身後的人像自帶捆綁服從似的將她緊緊圈在了懷裡,她又不敢太用力,怕對方俄然驚醒過來那種難堪場麵她對付不來。

麵前猛的掠過幾個鄙陋的身影,‘瘦子’的汙言穢語還迴盪在耳畔,那杯加了料的酒讓她的幻像裡呈現了顧淮南,以是……

身後是如羽毛般柔嫩的觸感,有甚麼東西從腰間緩緩遊走到胸前,耳邊的輕聲低語換成了略顯粗重的呼吸拍打在她嬌俏的耳廓,溫熱的手掌撫過她嬌娕的豐盈,暮晚難耐的張了張嘴,喉嚨裡收回絲絲難耐的氣音。

她方纔看到的不過是幻像……對了,幻像!

暮晚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的她被一個暖和的度量緊緊摟在胸前,聲音清冷中帶著冇法言喻的和順在她耳邊幾次昵喃。

這個聲音就算是化成灰暮晚也不成能健忘,她猛的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扭過甚死死盯著還側躺在床上正拿動手機一臉玩味的人,夢裡的人不會說話,而麵前此人……

顧淮南力量很大,似要把她當場掐死般緊緊箍著她的脖子,“再給你一次機遇,想清楚,把剛纔的話改一改好好說出來。”

一個晶透的玻璃水杯被遞到她麵前,暮晚咳得肺都快出來了才感受緩過來很多,她掃了眼麵前的半杯水和顧淮南已經規複如常的神采,伸手把水接了過來。

“那你是嗎?”暮晚接過他的話頭,聲音有些發緊。

暮晚站著冇動,眼睛死死盯著他那張若無其事的臉,內心卻把他祖宗十八代挨個兒問候了好幾遍,“答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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