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裴欽分開前給她看的一個短視頻,視頻很恍惚,但暮晚還是一眼就認出內裡的仆人公顧淮南。顧淮南的身邊坐著一個女人,暮晚感覺有些眼熟,但如何想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顧淮南看模樣應當是喝醉了,他對著鏡頭比了其中指,然後就開端說話,聲音有些小,暮晚湊得很近才聽清了每字每句。
“我去找他,”慕辭心氣倉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去找顧淮南問個清楚,他到底如何回事兒。”
“冇事的,”梁狀師歎了口氣,“我跟慕蜜斯也算朋友了,你的事,我也冇幫上甚麼忙。”
第二天一早慕辭心帶了小我來見暮晚,那人三十來歲的模樣,穿戴一身筆挺的西裝,鼻梁上架了副金屬眼鏡,周身都披髮著一種博學多才的文學氣味。
那她還對峙甚麼呢?
這話出口後一旁的慕辭心倒比暮晚更急了,她拽著梁狀師的胳膊急道:“來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呀,你說拚一拚有……”
“彆去,”暮晚死死拽著她的手腕,聲音裡帶了些輕顫,“彆去,求求你,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