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是用心的,要不是他叫她擦上麵,她會對那東西動手嗎?

他方纔隻是逗逗她隨便說的,冇想到她竟然當真的要讓他脫褲子,這女人的智商到底是零點幾,不,必然是負數!

韓少遲看到她吃緊的拉被子擋住本身,內心不免無法,就算他現在想對她做甚麼,環境也不答應啊,他倒是想,但是他弟弟必然不乾,畢竟那小東西剛被她掐過,現在正在痛哭。

“好啊。”唐果嘴上說著,隨後眸色一換,她藉助毛巾快速的握上那東西,然後狠命的一掐,韓少遲滿臉慾望的臉一刹時變成了醬紫色,上麵傳來的痛讓他痛彎下了腰。

唐果又何嘗不想以身相許給他,隻是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絕對,有些承諾,不敢向他要,也不敢去苛求。

見到韓少遲有些困難的在床邊坐下,甚麼行動也冇有,唐果一向將被子舉起來擋住本身,從中間偷偷看了幾眼他,看他隻是幽幽的看著她,預感不好的同時身材今後退了退。

唐果看著韓少遲很差的神采,哂笑兩聲,“阿誰……我也冇有效多大的勁啊,也就是悄悄一掐,哪曉得它會這麼不經掐,另有如果然出甚麼題目,你找我也冇用,搞不好今後你媳婦不在乎呢對不對?”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唐果終究曉得被他耍了,頓時活力了,“韓少遲,你這混蛋,既然不嚴峻,你裝甚麼啊裝,這麼逗我好玩嗎?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早曉得我就掐重點。”

韓少遲神采一僵,氣的半天冇說出話來,以後悶悶的對她說,“那萬一我媳婦是你呢?”

韓少遲不說話了,唐果曉得他必定因為這個答案而不歡暢,她不就是實話實說嗎,誰能包管在查驗了DNA以後他們就冇有任何題目,誰又能包管當有一天找到父輩的恩恩仇怨本相的時候,他們還能淡定自如的在一起,不在乎統統世人的目光,不在乎統統的仇恨。

“韓少遲!”冇看到她已經快急死了嗎?!

不過……心中暖洋洋的。

真的是,shit,疼死小我了。

唐果炸毛了,“賠毛線,你等它出事了再來找我吧,倒時候我帶你去看大夫,那點錢我還是能出的,以身相許和賣身補償,你就彆想了,不成能!”

見他神采凝重,不像是在談笑。方纔彷彿隻是悄悄一掐,底子冇如何用力啊,怪不得說男人最脆弱的處所是上麵。

“唐果,你肯定你真要問問它?”

唐果已經做好統統作戰的籌辦,就等韓少遲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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