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昂首瞥見我的時候,他頓時僵住了。

血濃於水,但是真正伴隨我小半輩子的,是現在躺在病院的母親。

楊任寒一眼看出我的迷惑,站在中間解釋著。

直到楊任寒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暗啞:“爸,媽,這是陳妍,我帶她來給你們看看……”

他們口中的公佈會,應當就是承認我的身份吧?但是……我鼓起統統勇氣:“現在還不可。”

“妍妍,是爸爸媽媽這麼多年對不起你。”

楊任寒的速率很快,他當天就帶我去了。讓我有種這件事情他蓄謀已久的感受。

是一個清雅的小居,這多少讓我嚴峻的情感放鬆了些。

看著方纔在很精力的爸爸,他低下的眉眼,非常落寞。

我心中一暖,重重的點點頭:“感謝爸和媽。”

坐在客堂沙發的中心處,我左邊是爸爸,右邊是媽媽。

一向冇有說話的媽媽俄然開口了,她的聲音不低,也恰好轉頭看著我,我瞥見她眼底的心疼,心刹時硬化下來。

“在這裡過的如何樣?”

冇想到這時候,哥哥會出來幫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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